“與其如此,還不如把你女兒和家產交給我呢,起碼把你女兒玩膩之前,我不會扔了她。”

顧正陽大怒,可一番怒火到了嘴邊,卻怎麼都發不出來。

因為,鄭奪說得是對的。

顧長月不會煉丹,更是在他的保護下,如溫室花朵。

一旦他死了,她護不住顧家,更護不住自己。

顧長月擦了擦眼淚,道:“爹,我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新藥!”

儘管市麵上的藥被搶購一空,但找到配置藥的神醫,不就能重新訂購嗎?

顧正陽苦笑一聲。

女兒太單純了。

鄭奪精心布局了幾年,豈會留下這麼大一個破綻?

果然,鄭奪聞言,笑得更加得意了:“對了,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。”

“不僅這種藥被我搶購一空,配置這副藥的江神醫,也加入了我鄭家。”

“沒有我點頭,他是不會給你們煉藥的。”

顧正陽苦笑。

換而言之,他想活命,就必須聽從鄭奪的擺布。

讓他交出女兒,就得交出女兒。

讓他交出顧家財產,就得交出財產。

哪怕是讓他趴在地上當一條狗,想活命,就隻能當狗。

鄭奪肆意獰笑:“所以,顧家主,你是想活命呢,還是想死呢?”

這下,輪到顧正陽做艱難選擇了。

他死了,一了百了,但誰來保護他的女兒?

可活著,便從此淪為鄭奪的一條狗,被他呼來喝去。

內心掙紮之際,一旁的周輕羽拿著喝剩的藥瓶放在鼻前嗅了嗅,便撇了撇嘴。

“我當是什麼神藥呢,原來是最簡單的寧神液。”

“難怪隻能治標,不能治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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