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佩卿捧起一盞茶,道:“連野鶴你都馴服不了,何談馴服暗夜鷹王呢?”
“想讓我改變對你的態度,起碼得給我一個理由吧。”
嗬嗬。
這女人想較勁嗎?
那行。
周輕羽甚至連起身的欠奉,衝著野鶴勾了勾手指頭:“過來!”
野鶴立即衝周輕羽尖叫一聲,還抬起鋒利的爪子,很是凶狠的樣子。
顏靜如搖搖頭。
完全是在兒戲。
“嚴肅點!”顏靜如道:“馴服妖獸哪能如你這般玩鬨?”
“妖獸不同於野獸,它們有靈智,通感情,有自己的喜怒哀惡懼。”
“馴服他們,就要從其中一種情感入手。”
“威懾它也好,討它喜歡也好,總之要有一定手段。”
聽著顏靜如看似是批評,實則是暗暗指點的話,雲佩卿直翻白眼。
都說顏靜如護犢子。
還真是!
剛才還一副要讓徒兒吃點教訓的樣子。
轉頭就不忍徒兒丟醜。
但雲佩卿並未阻攔。
馴化妖獸說起來容易,做起來就未必了。
否則真若如此容易,馴妖峰有何存在的必要呢?
她看好戲道:“這種野鶴,你要先學讓它感到安全感,再慢慢嘗試安撫,最後熟悉了,它才會考慮聽從你的命令。”
“我建議,你先喂它一點吃的。”
她不介意多教一些。
還是上麵的道理,說起來容易,做起來卻還是有一些訣竅的。
比如如何讓它感到安全呢?
這就要因妖獸而異了。
比如眼前野鶴,想讓它感到安全,就要......就要......
雲佩卿想著想著,忽然大眼定住。
顏靜如也一臉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