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，隻有寥寥數道目光關注。
“十年都沒磨滅你的光彩？”程雲英滿心不服。
她如今已是殿主，實力高達結丹九層。
顏靜如呢？
還卡在結丹八層，永遠都沒機會突破吧？
念及至此。
便蓮步輕移過來，注視著顏靜如道：“顏師姐，你還真是一如當年那樣受歡迎啊！”
顏靜如正和袁紫菱攀談。
聞言側眸望來，立刻認了出來：“程師妹，有何指教嗎？”
她記得，此女曾經對自己敵意不小。
如今，都十年了，說話還是夾槍帶棒的。
程雲英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：“我哪敢指點風華絕代，九宗大地第一美女的顏師姐？”
“萬一把你弄傷了，會有無數男人罵死我的！”
周輕羽失笑不已。
師尊還真是為美貌所累啊。
上有司馬傑，下有昔日的同代師妹。
還好昨天，成功說服顏靜如吞服了乾元丹，估摸著此刻已經突破到結丹九層。
無懼一位殿主級彆強者的挑釁。
不然，師尊今日可就難辦了。
袁紫菱表情微變，連忙打圓場，道：“程殿主，顏師姐是我同門師姐。”
“還請給我一個薄麵，不要為難她。”
程雲英的實力，比她還要高一些。
真若對顏靜如出手，自己未必擋得住。
何況，就算擋住了，也讓外人看了笑話。
最好是不要動手。
可，讓袁紫菱愣住的是。
顏靜如眸光平靜，道：
“你若對我不服，可以較量一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