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2 / 2)

就算有財產,沒有權力又怎麼和幕後的黑手鬥爭。

寧惜君也不甘心,可她不是上官燕,她的家裡並沒有背景。

她沉默的走向江燃那輛車,“小燃下車,我帶你回家。”

“要不我送你們。”上官燕見到寧惜君的交通工具不由開口。

“不用,或許體驗不同的生活能夠讓他早點恢複。”寧惜君讓江燃坐到後座,發動小電驢遠去。

江燃有些拘束,以前他也坐過寧惜君的小電驢,也是坐在後麵,那個時候她在他心裡的身份是嫂子。

現在卻有些不同了,他儘量保持距離,又不能讓寧惜君發現他的異常。

故裡小區,雲海一座充滿年代感的小區,通俗一點老破小。

這就是寧惜君租住的地方,她剛畢業一年,全靠自己打拚。

四哥送過大房子,送過豪車都被拒絕了,安排的工作同樣被推掉。

正是基於這樣的人品,家裡對寧惜君非常滿意,當然江家挑選兒媳也並不在乎對方背景,在雲海就沒有誰的背景能比江家更大,江家隻看重人品。

想到這些江燃內心苦澀,人品總有看走眼的時候,比如唐輕柔。

雲海算是宜居城市,工業化發展落後,勝在風景秀麗,這也導致這座城物價偏高。

寧惜君租住的地方也就二十平米兼顧了廚房、衛生間、臥室,隻有一張單人床。

地方不大收拾的乾淨整潔,給人一種鬨中取靜的彆樣感受。

江燃站在房間中盯著一張合照發呆,寧惜君不知道江燃是否了解現在發生了什麼,她勉強一笑,“好看嗎?”

隻問了一句她就落淚了,那是她和江燃四哥的合照,“你先休息,我去買點東西。”

寧惜君不想在江燃麵前表露悲傷,不能把這樣的情緒帶給智力失常的江燃。

門口寧惜君的身體微微顫抖,今天的棺材裡沒有屍體,隻有江家兒郎曾經穿過的衣服。

戰死沙場,屍骨都沒尋回來。

房間外寧惜君獨自悲傷,房間內江燃抱著牌位盯著照片中那張陽光剛毅的臉,“四哥,我想你們。”

從守靈到出殯江燃沒掉過淚,他是個傻子不能讓人看到異常。

現在,淚流滿麵。

半個小時後寧惜君回來了,帶回來一張折疊床,以往每次江燃來這裡都會得到熱情招待,寧惜君也習慣去逗逗江燃。

今天的她格外沉默,麵對江燃有了拘束。

今天之前,她會抱抱江燃去安慰這個可憐的小叔子,現在相敬如賓。

晚飯很簡單,味道卻很不錯,寧惜君出身普通,做飯也是一把好手。

她出去的時候帶回來一瓶酒,自己想喝點,順便也給江燃倒了一杯。

酒並不烈,隻有四十二度,嗆的寧惜君直落淚。

“嫂嫂不哭。”

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許是再也控製不住內心悲傷,寧惜君抱住江燃嚎啕大哭。

半年前,江家兒郎意氣風發出征,說回來後不僅慶功還要擺喜宴,七個兒子要在同一天迎娶各自的新娘過門。

老七江燃的未婚妻在今天公然悔婚,她們六個又被侮辱性的許給了江燃。

不甘、憤怒、絕望!

哐當一聲巨響止住了寧惜君的哭聲和思緒。

踹門進來的男人一臉鄙夷,“真夠不要臉的,這就抱到一起了,我看就算上麵不賜婚,你們兩個也要滾床單。”

“滾出去。”寧惜君的酒意清醒大半,她起身瞪著來人怒斥。

“滾床單可以,滾出去不行。”來人放肆的盯著寧惜君看,“都願意陪這個傻子了,跟我不行?”

寧惜君寒聲道:“秦義今天在公眾麵前演戲,演的是義薄雲天,我現在給他打電話,你信不信為了把戲做足他會收拾你。”

來人笑眯眯的點了一根煙,“以前江家如日中天,秦義為了在江家麵前有所表現不待見我這個無所事事的哥哥,但打斷骨頭連著筋,我是他親哥。”

“你說我來這裡,他知道還是不知道?”

他朝江燃吐了一口煙,“傻子,今天你是新郎,我入洞房,你說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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