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弟弟的問題,她以後又該怎麼養江燃呢?
十幾分鐘後,寧惜君帶著江燃離開了家直奔醫院。
早上是很多人的希望,卻是寧惜君絕望的開始。
她的絕望是人為製造的,在雲海最高的那棟大廈內,壞掉的直升機被帶走,秦義臉色陰冷,下屬帶來的一個消息讓他的臉色稍微有所緩和。
合同已經送到了寧惜君的手裡。
要奪,又怎麼可能隻奪走唐輕柔呢?
以前那些義兄義弟的未婚妻也是個頂個的漂亮,漂亮還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是她們曾經是江家的準兒媳。
秦義要都奪過來,如果不是怕影響自己的聲譽在昨天的葬禮上,這些女人也都將是他的囊中之物,不過現在慢慢玩也不錯。
在秦義展望未來的時候江燃和寧惜君到了醫院。
昨天寧不屈隻是被摔暈了,摔的傷勢不算重,但他昨天去寧惜君那邊之前已經被人打過,這才留院觀察。
寧不屈看到寧惜君的時候,有些無地自容隻是小聲叫了一聲姐就彆過頭去。
寧惜君看著弟弟是又心疼又生氣,“爸媽,我想和他單獨談談。”
寧惜君的父母把江燃也帶了出去,這二人看到江燃到來很高興,江燃是江家唯一活著的人,身上肯定有錢。
至於昨天的葬禮二人沒去,不是不想去,昨天一大早就有人找到出租屋把寧不屈收拾了一頓,二老哪裡還有心思去參加葬禮。
病房內,寧惜君隻是盯著寧不屈。
就那麼盯著一言不發。
很快就把寧不屈盯的嚎啕大哭起來,“姐,我沒腦子,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
“說吧,什麼事有姐呢,我幫你扛。”
寧不屈哭了幾分鐘,這才把事情的大概說了出來。
半年前,江家除卻江燃全部奔赴西北禦敵,寧不屈在一個月後接到江家的指令,讓他轉型做軍工支持西北。
寧不屈沒想到這是圈套的開始,一個月前他才確定這是陷阱,軍工可不是誰都能碰的。
他想求江家幫忙,可當時戰事吃緊他沒敢給江家那邊打電話,後來拖關係這件事才算擺平。
至於當時接到的指令是誰發的,他到現在都不知道。
如果隻是這樣也就是賠錢罷了,寧不屈好麵子,本身也有能力,他想著再次繼續以前的行業,想去銀行貸款不過沒有審批下來,無奈之下他隻好找借貸公司。
他相信自己的能力,因為以前做的行業順風順水,他相信可以東山再起。
可以前順風順水不僅僅是他的能力,還有江家的關係網。
這一次處處受阻,還被女朋友背刺,將他的核心技術偷了出去,最後他反而落一個偷竊他人設計成果的罪名,不得已他聯係江家,江家其餘人他沒有聯係上隻聯係到了秦義。
是秦義出頭讓對方放他一碼,不過秦義講規矩,隻是讓對方不追究寧不屈偷竊設計這件事。
因為這件事有寧不屈的女朋友作證,證明是和寧不屈一起偷,導致寧不屈沒有辦法自證清白,隻能認栽。
不用因此坐牢就是最好的結果了,至於欠彆人的錢秦義很直截了當的告訴他讓他自己想辦法。
秦義直言看不起這種做事不過腦子的人,寧不屈貸款時抵押的房車一下子也全沒了。
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總想要劍走偏鋒,一位好友偶爾透露在賭場贏了一些錢,寧不屈再次入局了。
嘗到甜頭的寧不屈最後卻墜入深淵。
就在昨天去找寧惜君之前,寧不屈還給秦義打了一個電話。
秦義說已經和江家劃清界限,包括他們這些和江家有關係的人也要一並劃清界限,寧不屈這才想讓姐姐帶著父母遠離雲海,遠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“好好養著,你姐夫留了一些東西。”寧惜君是不想撒謊的,但善意的謊言有時候很有必要,她從不要江家給的東西,從不。
她口中的姐夫也沒留下什麼,她想到了那份合同。
一千萬,七天時間是不可能實現的,隻能......
她怕繼續留在醫院裡露出馬腳剛想離開一個電話打了進來。
接通電話之後寧惜君的臉色瞬間就變了,怕弟弟察覺到異常她急忙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