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寧總道歉。”胡老板冷冷開口。
寧總?
張總這下更不明白了,胡老板要栽培寧惜君,要提拔她?
叔啊,你腦子進水了嗎?
就算你喜歡寧惜君難道不知道許人傑已經把寧惜君內定了嗎?
你拿什麼和許人傑鬥,就算找了一些人過來撐場麵可終究不是自己的勢力啊。
他想不明白胡老板到底為什麼這麼做,隻是一臉委屈的看著胡老板。
“胡老板,怎麼個意思?”許人傑開口了,目光不善,“打算和我搶女人?”
胡老板並未理會許人傑,他看向寧不屈,“是我禦下無方,你放心這件事我肯定給你個交代。”
話音落下,胡老板回身又給了張總一個耳光,“跪下給寧總道歉。”
張總有些明白過來了,不是他叔要給寧惜君撐腰,是他叔身旁那位年輕男子要給寧惜君撐腰。
許人傑也在這時明白過來,他陰冷的目光落到寧不屈身上,“雲海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個東西,和我爭你有這個實力嗎?”
“我勸你先打聽打聽我是誰。”
啪......
回答許人傑的是寧不屈的大耳光,接著他身邊的那些人直接衝向許人傑。
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許人傑以後應該會懂。
幾分鐘後,許人傑躺在地上哼哼。
寧不屈蹲在地上拍了拍許人傑的臉,“我叫寧不屈,寧惜君是我姐。”
他的聲音清晰傳進在場眾人耳朵裡,張總瑟瑟發抖,寧不屈連許人傑都敢打,會放過他嗎?
噗通......
不用他叔提醒,他已經小跑幾步跪到了寧惜君麵前,“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。”
一邊道歉一邊自抽耳光,站的越高接觸到的人和事越多,張總更明白這個社會的規則,也更明白這些衣著光鮮的大人物會有什麼手段。
現在不道歉,怕是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。
寧惜君看著跪在地上的張總內心一陣恍惚,弟弟身上又發生了什麼?
“姐,小燃。”寧不屈走過來把寧惜君和江燃抱住,“以後我還站著,就沒人能欺負你們。”
他鬆開二人,“叫人。”
他帶來的那些人全部站好鞠躬,“君姐,燃哥。”
寧惜君恍恍惚惚離開辦公大樓,寧不屈讓江燃和寧惜君坐在後麵,他親自開車。
幾分鐘後寧惜君才開口發問,“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如果昨天學武之前寧不屈會說江家還沒倒,江家讓他站在台前去處理一些事務。
但現在,他不確定是不是這樣,昨天出現的那兩個人對江燃不夠尊敬,他懷疑背後的人並非江家人,隻是有人想推他出來做事,他昨夜想了一整晚,或許是有人想要借助江家這個身份搞事,這才找到他。
不管如何,他現在能夠借到部分力量,這就夠了。
至於以後如何還不確定,但他會儘己所能去強大自己,擁有守護親人的能力。
“姐,這兩天我正在演戲,我就知道江家倒了之後肯定會有人跳出來亂叫,昨天處理掉了一些麻煩,以後我會保護你和小燃。”
“所以,你演我?”
“那個姐,最近城南那邊新開了一家火鍋店,很好吃。”
“依依呢?”
孫依依,寧不屈的前女友。
“她就是出來亂叫的狗之一。”
寧惜君沒有再問什麼,“確實餓了,去你說的火鍋店。”
在江燃等人前往火鍋店的時候,一輛紅旗H9停在了柔柔公司的樓下。
這裡並非那種高樓大廈,是一個大院,獨屬於柔柔有限公司。
現在工人們正在換公司的牌子,名字就以寧不屈的名字命名不屈。
公司的門衛看到這輛車停下,還沒上前詢問,司機已經打開了後麵的門。
一男一女走了下來。
女的端莊漂亮,男的俊朗剛毅。
尤其是那名男性身上帶著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氣勢,這輛車對他而言真的有點低調了。
秦義確實低調,雖然在江家他是義子,但江家給他的一切也足以讓他錦衣玉食,可這輛車開了八年了還沒換。
成為雲海鎮守依舊是這輛車。
他抬眼看向那些正在更換公司名字的工人。
他的司機則上前,“都停下,接到舉報該公司涉嫌違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