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力道不夠。”
江燃突然這樣說了一句,他一拍茶幾。
茶幾撞向王響的左臂,一股力量傳遞過來,牙簽整個沒入他的丹田,從丹田一穿而過透體而出。
內勁通過前後兩個孔洞潰散,一身內勁迅速消失。
王響整個人都萎靡下去,正常散功過程都很痛苦,何況受傷散功。
他整張臉因為劇痛扭曲猙獰,同樣是因為劇痛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八十多秒王響向後跌倒,渾身抽搐著,眼中帶著絕望和不甘,最後定格在臉上的隻剩下恐懼。
江燃將剩下的半杯水倒在王響身前,“走好。”
王響的小金庫還有些東西,江燃一並帶走,奔赴下一個目標。
......
來自雲州的雲州使就住在鎮守府,因為他來了秦義也來作陪。
兩個人剛剛喝過酒,此時都回到了各自房間休息。
剛剛躺下沒多久的雲州使突然睜眼,驚恐的看著坐在床邊的江燃。
“彆怕,我給你唱搖籃曲。”江燃和煦的笑著。
雲州使迅速冷靜下來驚喜道:“江少太好了,你恢複了太好了。”
江燃還是那般笑著,“我家裡確實給我留了一些人,但需要暗號才能對接,我隻是失智不是真的傻,一些簡單的暗號還記得住,你的暗號呢?”
雲州使徹底慌了,他想要開口呼救,秦義就在另外一個院內,隻要他喊秦義必然能趕過來。
“乖寶寶,該睡了。”江燃手裡突然垂下一塊懷表,雲州使雙眼沉重。
幾分鐘後,江燃離開。
故裡小區,江燃悄悄打開門,寧惜君並不在。
這麼晚,她去哪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