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本樹瞪著寧惜君還想說什麼,寧惜君已經帶著江燃越過他向外走去。
所有人的目光隨著二人的移動而移動,台上的魯嶽也死死盯著江燃的背影。
他想要寧惜君成為他的女人,結果現在他被一腳踹的當不了男人了。
那寧惜君也就沒了鼎爐的價值,他目光狠毒,但師父不在這他沒敢發作。
彆墅的大門敞開著,江燃和寧惜君卻沒能走出去,一個人擋在了門口。
一個老人站在門口,一個看上去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老人,和這裡一切格格不入的老人。
這個老人穿著比較隨意,腳上趿拉著一雙布鞋,穿的和個老農一樣。
這樣的穿著打扮是不可能進入這個彆墅區的,可他偏偏出現在這裡,他的身份絕不會那麼簡單。
在場的人不由自主的看向這位突然出現的老人。
這仔細一看可不打緊,魯嶽忍著疼起身抱拳“前輩,請為我做主。”
現場還有人認出了這位老人,不過不認識的人則更多。
“這是誰啊,魯先生都如此恭敬。”
“守樓人。”
“守樓人?什麼意思?”
“就是守著樓王的那位,這件事總聽說過吧?”
“聽說過,就是那位製造了京都滅門案後跑到雲海被江家廢掉的人,因為戰功這才免去死罪,獲得一個守樓人的身份負責打理雲湖彆苑的樓王。”
“一個被廢掉的人,說白了就是一個保安兼保潔,魯先生為什麼那麼恭敬?”
“你們真當他活著是因為戰功?他的一身本事被廢了,但那身本事還在腦子裡,江家讓他活著肯定也是想要得到他的絕學,不止是江家,魯先生肯定也想交好這樣的人從他身上學點本事,現在江家倒了,我看今天他過來肯定也是為了江家那個傻子,現在是報仇的時候了。”
“這點我是讚成的,我聽說最近到雲湖居去拜訪他的人不少。”
“你們不是說他被廢了嗎,剛才江燃一腳廢了魯嶽,他又怎麼擋得住江燃?”
“你仔細看外麵。”
這個時候眾人也發現彆墅的大門外又來了一些人,這些人就站在不遠處。
“這些人都想從守樓人身上學本事,你說守樓人一句話,這些人會不會弄死江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