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人論道,隻有一人能贏,一人中庸,還有一人輸的徹底。”
“你們說,徹底輸掉的那個人是不是應該承擔一點代價,輸掉的人是不是應該離開大夏,永世不能行醫用藥。”
經過丁躍光弟子的閃動,直播間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紛紛起哄要加這個彩頭。
孫錦繡麵色如常,他不認為自己會輸,他必然是三人中的獲勝者。
但他心裡也有些不悅,丁躍光的這個弟子竟然自作主張,當著直播間眾人的麵說出這番話來,居心不良。
不過輸的一定會是那位姓駱的人,此人狂妄自大目中無人,輸了也是活該。
孫錦繡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看法。
江燃同樣沒有任何意見。
丁躍光對這個弟子更加喜愛了,完全就是他肚子裡的蛔蟲,讓駱先生摘下麵具隻是為了認人,可把人認出來了想要拿下不會那麼簡單。
現在事情卻變的簡單許多,論道之後姓駱的一定會輸,今天就逼他上飛機。
隻要到了境外,那還不是任人拿捏。
隨著江燃三人都同意這個彩頭,直播間內更加熱鬨,為此還開了競猜。
確定彩頭,丁躍光的弟子將鏡頭給到了丁躍光。
丁躍光清了清嗓子,開始了他的個人秀。
丁躍光負手而立,侃侃而談,足足說了二十多分鐘才結束。
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,絕對算得上是談笑風生。
二十多年了,周存孝終於死了,丁躍光終於在當年論道的問題上舒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