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躍光也搞不懂孫錦繡的意思,這是要曲線救國,通過這點證明自己的價值,好讓自己繼續留在大夏?
他心中有了希望。
孫錦繡說完之後看了看在場眾人,隨後又看向鏡頭,“我剛才所講是二十一年前周存孝對何以為醫的理解和闡述。”
“二十一年前,周存孝和丁躍光論道,丁躍光敗北遠走海外,我心裡癢癢就去找周存孝論道,我和周存孝之間並未分出勝負輸贏,這二十一年間我不斷根據周存孝當年所說針對性的去思考,這才有了我先前的理解和闡述。”
“而我在聽到丁躍光剛才闡述何以為醫時立馬就想到了周存孝,他所說就如同周存孝理解的閹割版,我向來不會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人心。”
孫錦繡看向丁躍光,“但現在我想問問,你剛才所講的何以為醫是不是你自己的東西?”
“你個不要臉的東西,竊取周存孝的思想為己用,還標榜成自己的理解,你這種人不配為醫。”
“我孫錦繡在此代表萬春堂,丁躍光再敢踏足大夏,殺無赦。”
轟......
丁躍光感覺天都塌了,孫錦繡就是萬春堂的大老板,這是來自萬春堂的封殺,可以說隻要在大夏被萬春堂封殺,就彆想再行醫。
而孫錦繡說的不僅是不能行醫,是殺無赦。
孫錦繡真的很憤怒,這輩子讓他佩服的人沒有幾個,周存孝是其中之一。
二人惺惺相惜,這二十一年來孫錦繡一直都在準備著另外一場論道,他想在臨死之際和周存孝再來一次酣暢淋漓的論道。
周存孝卻死在了西北戰場,現在丁躍光竟然敢竊取周存孝的思想,孫錦繡如何不怒。
孫錦繡看向江燃,“駱先生請取證,如果證實丁躍光確實勾結無麵人對你實施暗殺,今天他就得死。”
歐陽雄朝江燃抱拳,“駱先生請取證。”
“嫉賢妒能,你們就是嫉賢妒能,我徒兒已經死了,你們不能動他。”丁躍光死死護著屍體。
歐陽雄上前盯著丁躍光,“丁先生,直播間這麼多人看著呢,如果駱先生沒有找到證據,天下自有公斷,也會還你清白。”
“你現在執意如此,恐怕不妥。”
丁躍光起身,死死盯著江燃,“駱先生,褻瀆屍體卻沒有你口中所謂的證據該如何?”
“這把刀可斬我項上人頭。”江燃盯著的丁躍光,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