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艘血家的帆船上,眾人瑟瑟發抖,狂風吹的那些高手都有些站立不穩,船上的物件東倒西歪,實力弱小者哀嚎陣陣。
須臾,浪潮歸於平靜,楚平潮的身影不知所蹤。
船上的狼狽卻記錄著剛才發生的一切。
血家的三兒子一屁股坐在地上,腿抖的厲害。
這就是劍道五大高手之一的恐怖實力嗎?
沒有拔劍,隻是從高空掠過就讓他看見了生死。
現在翻倍賠償也得認了,船上眾人沉默不語,一個個低垂著頭早沒了先前傲氣。
大海深處,一隻大龜破水而行,大龜背上有茶桌。
楚平潮倒了一杯茶,喃喃低語。
“那小子是不是算準了我會出手?”
“我若不出手,他用什麼應對血家?”
“真賤,他裝逼我還屁顛屁顛的來幫他擦屁股。”
“愛屋及烏,我的格局啊......”
楚平潮抬頭望明月,“最是人間留不住,朱顏辭鏡花辭樹。”
“你不在了,你兒子必是你最大的牽掛啊......”
......
當夜,血家連夜把賠償的大船開到了海上,帶走了羅海等人的屍體。
船上,滿是金銀珠寶,藥材奇珍。
江燃確實把楚平潮這一環考慮了進去,但他並不確定楚平潮一定會出手,他還有後手。
此時江燃正在研究煉藥,煉藥和製藥有著本質上的區彆,想要幫寧惜君就要煉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