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陶九祥的父親死後,旁係根本沒什麼地位,乾的活最多,得到的好處最少。
來到一旁老人開口道:“二少爺,你還是走吧,我知道你在布陣上有一定的天賦,可陶九霄的天賦更加不凡,據說前段時間另有機緣,布陣能力再次獲得提升。”
老人苦口婆心道:“明知不敵,何必自取其辱,你也看到這些人的態度了,一旦輸了各種羞辱會接憧而至,何況你昨天說到了生死的問題,陶無疆會真要你的命。”
在老人勸江燃的時候,不少陶家人也正盯著江燃這邊議論,並非竊竊私語。
這些陶家人對江燃的不屑完全表現在臉上,議論聲同樣很大,就差拿個擴音器貼在江燃耳邊嘲諷了。
江燃對此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,等下布陣大會開始,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這些人,他們剛才的嘲諷和奚落是如何的愚蠢。
對於老人的勸說,江燃態度堅決,他要參加這次布陣比賽,就算沒有獎勵因為從吳西鳳身上感受到屬於母親的偉大,這個忙他也要幫,他要替陶九祥出一口惡氣。
勸江燃的老人歎息一聲,年輕人有鬥誌是好事,可雙眼容易被蒙蔽看不清現實,陶無疆就是想讓陶九霄上位,誰攔著誰死,何況這件事還涉及到了許家,可見勸不動江燃他也沒有再勸。
上午八點半左右,江家小輩們已經開始為布陣大會進行準備,布陣用到的材料被送了上來。
這個時候,寧惜君帶著人來了。
寧惜君的到場立馬吸引了在場眾人目光,昨天韓菲菲砍了一個人,最後沒有受到懲罰,反而是許重山等人被抓,這件事導致許重山等人心裡的那團火越燒越旺。
今天把秦義請到了現場,現在許重山幾人正陪著秦義,此時看到寧惜君前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落到寧惜君身上。
許一諾更是直接起身朗聲開口,“陶九祥,你的主人來了,還不過去迎接。”
江燃看向許一諾,他目光平靜,並不回應,那目光讓許一諾心裡不舒服。
她從江燃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屑,明明被江燃盯著,卻又感覺江燃忽視她的存在。
她拔高音量,“就彆裝了,你明知道不敵九霄哥,這才聯係寧惜君等人,用這種被卑鄙的手段想要仗勢欺人。”
“但你彆忘了,現在的雲海姓秦,是秦鎮守的雲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