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強忍著,身體忍不住痙攣。
江燃一聲都沒喊,就這樣硬挺著,臉都有些扭曲了。
童有容想不去看江燃,可她被柳婆婆控製著必須看江燃受折磨。
童山輝坐在那沉默的抽煙,他想開口卻也怕因為他開口江燃會遭受更大的折磨。
“來,喝茶。”童有容的母親給柳婆婆遞了一杯茶,她的站位刁鑽正好擋住了柳婆婆看向江燃的目光。
在柳婆婆接茶杯的瞬間童山輝動了,一直沉默的童山輝瞬間衝向江燃一腳狠狠跺下。
救是救不了的,那就減少江燃承受的痛苦早些讓他解脫。
“叔,不合規矩。”俊秀男子腳尖向前一探輕鬆擋住童山輝落下的這一腳,“拓跋少爺馬上到。”
童山輝看了江燃一眼,心中歎息一聲坐了回去。
他剛剛坐下沒多久沒被打開,一名背刀的男子走了進來。
男子看向落淚的童有容心裡更難受。
柳婆婆急忙介紹情況,拓跋文覺看向地上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江燃,他取出一包藥粉蹲在江燃身邊。
“來前想殺殺你全家,結果你倒好是個光棍漢,我又想啊該怎麼才能夠讓你痛苦。”
“死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算不上懲罰,那樣太簡單了,對於犯錯的人來說代價太小。”
“所以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包藥粉,有個很雅致的名字絕戶散,灑下之後會有三個月的緩衝期,這三個月的時間裡你辦不了事,三個月後開始潰爛直至完全消失。”
“但你這個人會活著,你會永遠成為一個太監活在這世上。”
江燃索性閉眼,不去理會對方,死都不怕何懼被懲罰。
可當藥粉落下的那一刻,江燃再也忍不住,這種藥粉似乎能夠提升對疼痛的感知,那是江燃從未體驗過的疼,如果按疼痛等級來劃分江燃認為這是最疼的級彆。
電梯門開了,寧惜君匆匆走出來就聽到江燃的慘叫。
她看出了守在門外那些人的不凡,可還是第一時間衝過來,她撞開門就看到了蜷縮在地上發抖的江燃。
“童有容,你什麼意思?”
童有容轉過臉來寧惜君才注意到她通紅的眼,顯然罪魁禍首並非童有容。
寧惜君看向了拓跋文覺一腳踹過去,她的腳腕卻被拓跋文覺抓在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