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河的臉色又白了幾分,連連擺手,道:“韋河豈敢讓上尊發誓,上尊只要一開金口就行。像您這樣的高手大能,定然是一言九鼎,韋河豈敢懷疑。”
蕭北夢直勾勾地盯着韋河,直到將韋河看得額上出汗如水,才緩緩將目光收回,並輕輕說道:“本尊答應你,若是你的這條消息對本尊能有些許價值,本尊便饒你一命。”
韋河的臉上立馬現出了喜色,並連忙說道:“上尊,聽風城的毛獻壽既然要借我們的手來殺上尊,他必然與上尊有怨。我現在要說的事情與毛獻壽有關,應該會讓上尊感興趣。”
說到這裡,韋河將目光看向了蕭北夢,想要觀察蕭北夢臉上的表情變化。
顯然,韋河能在阿諛諂媚這條道上走出成績,在察言觀色的技能上,是下了一番功夫的。
只是很可惜,蕭北夢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,一雙眼睛卻是凌厲起來,
韋河當即不敢再磨蹭,連忙說道:“沐長老讓聖女三個月之內來雙虎丘,是想對聖女不利,此事,毛獻壽也參與了進來。”
蕭北夢心中一突,連忙問道:“他們具體是如何計劃的?”
韋河搖了搖頭,道:“我只知道這麼多。”
說到這裡,他眼神乞求地看着蕭北夢,接著說道:“上尊,您現在可以放了我吧?”
“放你?你既不知道納蘭明月何時來雙虎丘,又不知道毛獻壽和沐穹白的具體計劃,這樣的情報可換不了你的命。”蕭北夢緩緩出聲,表情無悲無喜。
“上尊,您乃是高手大能,豈能言而無信,我方才分明從你的眼神里看到,你對我方才說的事情很感興趣。”韋河急忙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