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教習如何稱呼?這又是何意?”蕭北夢對中年男子居高臨下的態度有些不滿意了。
尊師重德當然要有,但隨便跑來一位教習,就一副頤氣指使的神態模樣,蕭世子可不會伺候。
“脾氣還不小。”
中年男子冷哼一聲,道:“本教習姓何,單名一個求,若非王自在再三相請,本教習今日才懶得跑這一趟。”
王自在是誰?蕭北夢一頭的霧水。
於是,他強忍着心中不快,輕聲說道:“何教習,你是不是弄錯了,我壓根就不認識你所說的王自在,他也是學宮的教習么?”
“和你同出天順武院的雲水煙,你總該認識吧?王自在便是雲水煙的師傅。”
何求說到此處,臉上現出了不耐煩之色,道:“蕭北夢,你就別廢話了。讓我看看你的字,若是真有幾分天賦,我就破例將你收入門牆。”
蕭北夢愣住了,他意識到,自己很可能錯怪雲水煙了。何求的到來,說明雲水煙並沒有在演戲,是真心想幫他。
想想那日對待雲水煙的冷淡態度,蕭北夢在心中直拍大腿,辜負了佳人一片美意不說,還鐵定傷了她的心。
這一波操作,太失水準,簡直天理不容。
“你傻愣着做什麼呢?跟我走!”何求已經很不耐煩了。
“何教習,我在書法一途,根本就沒什麼天賦,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,寫字就不必了,只會浪費你的時間。
而且,我做這捧書郎,挺快活,挺自由,暫時還不想找一個教習來把自己給拘束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