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着就好,等着黑刀盟和鐵手幫打上門來。動起手來的時候,你盡量讓身上多掛些彩,看起來越狼狽越凄慘,效果就越好。”江破虜笑起來跟一隻老狐狸一般。
“前輩,如此做法,是不是有些不太考慮我的臉面,能不能換種應對方式。”蕭北夢表達了不同意見。
“你這個時候知道顧全臉面了?當初,你在太安城闖下偌大名頭的時候,怎麼就沒見你要顧及臉面了。”
顯然,江破虜沒少做蕭北夢的功課。
“此一時彼一時嘛。”蕭北夢嘿嘿一笑。
“怒風原這一站,學宮既要整飭怒風原,也要展露學宮的威嚴。
怒風原之後,那些想要對你出手的人和勢力,都得掂量一二。對你而言,好處多多。”
江破虜拍了拍蕭北夢的肩膀,笑道:“今晚就稍稍委屈你一回。”
“前輩,委屈一點不打緊,但我可事先說好,演戲歸演戲,但若是真有性命危險,我可管不了學宮這那的謀划,肯定以保命為第一要務。
到時候,真走到了這一步,壞了學宮的謀算,你們可怪不到我身上。”蕭北夢先把醜話說在前頭。
“這個是自然的,如果讓特席死在了家門口,學宮上下,就沒臉見人了。”
江破虜把胸膛一拍,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說道:“你就放一萬個心吧,有我在你的身邊坐鎮,即便是千軍萬馬過來,我也能保你安然無恙。”
蕭北夢咂吧了一下嘴,心裡老感覺有些不踏實。因為,江破虜的胸脯實在太過乾瘦,拍起來時候,明顯氣勢不太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