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夢訕然一笑,道:“有話說,知子莫若父。但是,爹是什麼尿性,兒子也比旁人清楚。蕭風烈若是有這個心思,能二十年不見我一面,連口信都不帶一個?”
“你懂個球,父愛如山,沉默不語。若不是蕭風烈杵在南寒,就憑你小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,墳頭上的草肯定已經換了一茬又一茬。”江破虜翻了個大白眼。
蕭北夢卻是哈哈一笑,道:“前輩,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來歷,我還真以為,你是南寒的臣子哩,盡給蕭風烈臉上貼金。”
“要不,咱倆來打個賭?”江破虜也笑了。
“賭什麼?”蕭北夢從江破虜的手裡將馬鞭拿了過來。
“我認為,你肯定是將來的南寒王,就賭這個。”江破虜笑看着蕭北夢。
“前輩,必輸的局,你也敢賭?即便是蕭風烈想要把南寒軍交給我,我還不樂意呢。”蕭北夢輕抖馬鞭,驅動了馬車。
“這世上有很多事,可不管你樂不樂意,願不願意。”
江破虜用挑釁的眼神看着蕭北夢,道:“給句痛快話,敢不敢賭?”
“不賭,銀子是好東西,但是,白送的,我可不要。”蕭北夢微微一笑,專心趕車。
“不敢賭就是不敢賭,別扯這的那的。認為必贏的局,還不敢賭,你這膽子不比老鼠大。”江破虜施展出激將之法。
只是,蕭北夢不為所動,笑而不語。
“就你這膽子,蕭風烈若是真把南寒軍交到你的手裡,肯定是一個天大的錯誤。”
江破虜瞪眼看着蕭北夢,“小子,我再問你一遍,你到底敢不敢跟我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