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兄,不是說晚上請你喝酒么?我可不是在說客套話。”向井是典型的自來熟,把酒罈一晃,徑直進到了屋內,先是朝着江破虜拱手行了一禮,喚了一聲老丈后,便將酒放在了飯桌上,同時將蕭北夢買來的兩壇老米酒給放到了一邊,嘀咕着:“這等粗劣的酒,哪裡能入口。”
看到桌上只有兩幅碗筷,他又對蕭北夢和江破虜說道:“老丈、蕭兄,你們稍稍等我一會,我去找掌柜借一副碗筷來。”
說完,也不等蕭北夢和江破虜回應,一溜煙地下樓去了。
“倒是個妙人。”
蕭北夢看向了江破虜,搖頭苦笑。
很快,向井便回來了,拿着一副碗筷,當然沒忘了酒杯。
他是真不客氣,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桌前,道:“老丈、蕭兄,你們快坐啊,來嘗嘗我特意帶過來的上好的瓊花露。”
一邊說話,向井一邊拍開了泥封,給江破虜、蕭北夢和自己倒上了酒,儼然把自己當成了主人。
“是瓊花露么?”江破虜吸了吸鼻子,在向井的對面坐了下來,搓着手說道:“有些年頭沒有喝過瓊花露了,沒成想,會在走馬鎮這種小地方喝到瓊花露,托向公子的福,今天有口福了。”
“什麼向公子,不過是一個行腳背貨的粗人。老丈,你直接叫我向井就行。”
向井哈哈一笑,對着江破虜拱手作揖。
“先前不知道向兄肯賞臉與我們一同吃飯,故而飯菜都準備得少了些。你們先吃着,我再去買些飯菜回來。”蕭北夢把話說完,便準備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