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之下,賀雄飛把對賀琦的懲罰,由打改成了禁足。
禁足對於賀琦而言,更是沒有殺傷力,只要禁足一出來,依然我行我素,繼續禍害着皇朝西境的流州和慶州。
此際,聽到溫氏的哭聲,賀雄飛以為剛剛禁足一個月的賀琦又幹了什麼壞事,氣得兩邊太陽穴直突突,又薅掉了數根花白的鬍鬚。
“那個孽子又幹什麼了?”
賀雄飛不待溫氏完全走進書房,便怒氣沖沖地問道。
“老爺,這回不是琦兒的事情。”溫氏用手帕不斷地擦着沒有淚水的眼睛,把精心塗抹的眼影給擦得一塌糊塗。
“不是他的事?”
賀雄飛聞言,心頭長鬆一口氣,而後竟是跟溫氏開起了玩笑:“夫人,別擦了,再擦就把眼皮都給擦掉了。”
“老爺,出大事了,你還有心思在這裡開玩笑。”溫氏遞出了一張捲成紙筒的黃紙。
“只要不是那孽子的事情,能有什麼大事,瞧你慌裡慌張的。”賀雄飛一臉的輕鬆,將紙條緩緩打開。
不待把紙條看完,賀雄飛臉上的淡定表情消失了,一把將紙條拍在了桌上,怒聲道:“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!當初,我說什麼來着,去斷河關,固然是最好的鍍金途徑。但是,斷河關干係重大,稍有差池,大禍臨頭。可你偏偏不聽,說什麼現在皇朝安定,最少十年內不會起戰亂,斷河關高枕無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