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我們兄弟在儋州已經沒有親人了,儋州也沒有屬於我們的一磚一瓦,將來回不回儋州,意義不大。而且,將來還遠着呢,我才懶得想那麼多,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。幫世子找到害王妃的兇手,將他們一一射殺,這才是我最該想的事情,其他的事情,先放一邊。”景豹的話將蕭北夢的思緒給拉了回來。
“你說得對,當下才是最緊要的。”
蕭北夢微微一笑,將話題岔了開去,開始聊一些輕鬆的事情,比如董小宛。
話題一扯到董小宛,景豹便立馬興奮了起來,一興奮,將手中的雉雞都差點給烤焦了。
“你見過董小宛?”蕭北夢露出了詫異的表情。
“東河道不論是離着學宮,還是離着南寒,都有着數千里之遙,我哪裡能見過她。”景豹搖着頭。
“你見都沒見過,怎麼一說起她,就如此的興奮,搞得我還以為你和她是不是什麼精彩的過往呢。”蕭北夢沒好氣的出聲。
景豹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,道:“世子,你就不要笑話我了。董小宛乃是天下第一花魁,能見他一面的人,不是權勢滔天,就是富甲一方,我就一個小人物,那有資格見到她?”
“景豹,你這就有些妄自菲薄了,你可是南寒的神箭手,論身份論地位,不比那些達官貴人差。更何況,你不也在學宮做過教習么,你的地位哪裡低了?”蕭北夢沉聲說道。
景豹連連搖頭,“世子,你就不要安慰我了,我們四兄弟雖然在學宮待過幾年,但實際上就是將軍的扈從,這樣的教習身份是拿不出手的。”
蕭北夢沉默了一會,問道:“你真想見董小宛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