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,一想到蕭北夢,他便有一種陰影當頭的感覺。
......
蕭北夢離開了甘淄城后,馬不停蹄,三日後,離着怒風原便只有了四十里左右的路程。
看看天色,時間還早,他便停了下來,去到了樹蔭下,讓身下的白馬喘口氣。
白馬連着奔襲了三天,明顯有些疲倦,兩隻耳朵已經耷拉下來。
白馬能成為杜京的坐騎,自然不是凡品,但與棗紅馬相比,卻是差了一大截。
若是換成棗紅馬,連軸轉跑個十來天,也不會表現出如此一副疲態。
給白馬餵了半袋水,休息了一刻鐘,蕭北夢準備繼續趕路,計劃在天黑之前抵達怒風城。
剛剛翻身上馬,蕭北夢便感覺渾身一緊,連忙抬頭看向了前方。
只見,一位身着月白色道袍、鶴髮童顏的老者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前方的官道上。
老者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,但是,蕭北夢卻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強橫無匹的壓迫感,還有濃濃的威脅。
而且,更令蕭北夢詫異的是,他沒有從老者身上感受到血肉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