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操持後宮的人是靜妃,若是這場圍獵確定要辦,那就隻能由靜妃來操持了。
“雖然現在陛下還沒有允準,但是既然是這麼好的一個活動,想必陛下也沒有反對的道理。”嶽清遠道,“反正現在咱們閒著也是閒著,正好各家夫人們也在,她們對於自家大人的喜好肯定都是知道的,不如大家就一起出出主意如何?”
單單是孟昭一個人去圍獵場,邀請陪同人員,為了避嫌,在慶帝還沒拍板之前自然不能討論,免得落人話柄。但是現在既然臉靜妃都覺得或許舉辦城大型的圍獵盛會比較好,那自然便可以提前商議好,到時候同慶帝說的時候,好有一個像樣的方案了。
雖然還是圍繞著圍獵的話題,但是常嬪的焦點就這麼被模糊了過去,在常夫人有意的附和下,氣氛方才逐漸緩和下來,宴會上的氣氛重新熱籠起來,夫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,總算將這個宴會圓滿的度過了。
謝殷鶴自從跟孟昭在卓府門前分開之後,最近一次與孟昭見麵隻是在來赴宴途中,進了宮便又分開了。如今宴會散了,他便仗著三分醉意,厚臉皮的蹭上了鎮國侯府的馬車,硬要跟孟昭坐在一塊。
“我竟不知道,從前名滿帝京的翩翩公子,喝醉了竟然是這副德行。”孟昭嘲笑道,“若是讓你那些愛慕者看見了,以後見了你恐怕就要避之唯恐不及了。”
“此言差矣……”謝殷鶴腆著臉笑嘻嘻的道,“她們巴不得我這般糾纏她們呢,隻可惜本公子已經名草有主了!”
孟昭唇角微勾,撇過臉道:“真是不要臉!”
謝殷鶴嘿嘿笑了幾聲,道:“媳婦都有了,臉還要來作甚?不過,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啊?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無賴的歪了歪身子,腦袋枕著孟昭的大腿,就這麼抬眼呆呆的看著孟昭。
這樣的眼神,說得不好聽的甚至有一絲絲的蠢,宛如什麼都不懂的孩童,天真懵懂的看著親近的人。
“小姐……”懷書在一旁看得頻頻蹙眉,又不敢表現出來,隻能道:“丞相大人喝醉了,要不要叫丞相府的小廝過來?”
“沒事。”孟昭搖搖頭,一隻手輕輕的捏了一下謝殷鶴因為醉酒而變得陀紅的臉蛋,“你與懷玉秦霜都在呢,我們能做什麼?未婚夫妻,不過是同坐一輛馬車,難不成還能傳出什麼不好的謠言來?”
得不到孟昭的回答,謝殷鶴不耐煩的撤了撤孟昭的袖子:“到底行不行啊?”
孟昭笑道:“想不到我朝最年輕的丞相大人竟然也有有求於人的一天,說來聽聽,讓我見識見識,到底是什麼事情?”
“那當然是,成婚的事情嘛。”謝殷鶴軟軟的道,臉上還帶著一股子執拗的勁,“你一日不跟我成婚,我就一日不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