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早晚的問題而已。
自己的身份加上女兒已經是大學生。
林天開始腦補一場有權有勢的老丈人棒打鴛鴦的劇情了。
“不會的!我爸不是那種人,而且我會好好跟他說的。”趙婉兒聽到林天的擔心有點哭笑不得。
是她自己要嫁人,又不是她爸嫁。
他管不了那麼多。
林天一看就知道自己媳婦不知道自己的擔憂。
老丈人可不會一直在蒙省睡牛棚。
他回來的!
到時候位高權重,難為不會有彆的想法。
但是他隻是想做生意。
也不是隻做生意,是先把賺到了,再想其他事。
林天看著趙婉兒洋洋灑灑的寫了五頁的信。
就知道她想念她的父母。
可惜好幾年了,一點信息都沒。
......
從蒙省回京城的火車上。
“趙同誌,這幾年你受委屈了,按上麵的指示,我們來接你回去。”現在還沒恢複職位,稱呼同誌再合適不過了。
“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,彆人能乾的事,我自然能乾。”趙春生說道。
隻是心裡有對媳婦和女兒的愧疚。
自己媳婦在蒙省生了場大病,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,落下了病根。
還有懷裡收到了女兒給他寄來的信。
為了讓自己活下去,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把自己嫁給了一個泥腿子。
雖然信上說那男人對她多好。
趙春生都覺得那隻是不想讓他擔心。
泥腿子再好能有多好。
沒文化,粗魯。
不是他瞧不起農民,隻是心疼自己的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