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天,釀酒的時候看著點人,特彆是那些鬼鬼祟祟的。”
“三叔公,怎麼了?”林天不解道。
三叔公不是會無緣無故說這話的人。
難不成發現什麼了嗎?
“還不是張保衛,我覺得他最近看我的眼神帶著怨恨,遲早爆發。”林建軍說道。
但是沒辦法,他和林天都把人兒子送進去了。
根本沒有說和的可能。
林天聽林建軍提起張保衛,也終於想起這號人。
還以為他就這樣算了。
但應該不可能,把張勇送進去這事算死仇了。
自己釀酒肯定會請人的。
如果自己請的人裡,有人被張保衛收買了,偷偷往酒裡麵加東西。
提前發現還好,如果裝瓶賣出去了,把人喝出問題。
那他可不單單是進去蹲幾年這麼簡單。
分分鐘吃花生米。
但隻有千日做賊,哪有千日防賊防。
林天心裡隱隱擔心。
但是看著眼前三叔公一把年紀,還為自己操心,他心裡不忍。
“三叔公,這事我有辦法!你就彆操心了。”林天隻能先這樣哄著三叔公。
其實辦法他沒想到。
隻能見步走步。
起碼現在隻是建廠階段,出不了什麼大的幺蛾子。
林建軍聽林天的話,稍微放心下來,他平時隻能在公社好好盯著張保衛才行。
一有點苗頭不對,就通知林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