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張保衛再生氣,也沒有把桌上的食物掃下桌。
拿食物發脾氣,餓的還是自己。
趙紅英察覺到張保衛突然心情不好。
這種情況自從自己兒子張勇進了勞裡。
就是不是發生。
她已經習慣了。
把眼前的白菜和窩窩頭,兩三口對付完就撿起來去水盆裡洗。
以前這種活都是張小花乾的。
但是她一直了無音訊,張保衛和趙紅英都當她死了。
也不讓人再找她了。
張保衛吃完來到後院。
把玉米杆都搬到板車上,壘得高高的。
趙紅英聽到動靜走了過來,“孩子他爸,你這是乾嘛?”
“這裡沒你什麼事!早點睡吧。”張保衛沒跟趙紅英解釋。
一個大字不識的女人懂什麼!
趙紅英看著張保衛的黑臉,也沒再說什麼。
他如果把玉米稈拉出去送人,她再讓張小亮送來就是了。
張保衛把玉米稈壘好,站在一旁不停抽煙。
看著時間越來越晚。
周圍的人家也安靜了不上。
張保衛把剩的半截煙扔到地上,用腳尖碾了碾。
往兩個手掌吐了口唾沫,推著板車往外走。
熟睡的趙紅英察覺到聲音,沒有醒來,隻是翻了身繼續睡。
張保衛出門家門後,故意挑了條偏僻的小路。
但路也不好走,張保衛推得很慢。
大半個小時過去了,張保衛終於來了到釀酒廠。
他把板車推到離倉庫最近的位置。
但眼前還有一堵兩米高的牆。
怎樣才能在驚動巡邏隊之前,讓倉庫著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