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愛管這酒叫什麼特產就叫什麼特產。
反正大家隻認這酒好不好喝而已。
“我們現在知道的也不多,但是林天應該是有這個計劃的。”丁霖旭說道。
原本他就是想進一個像他爸那樣的工廠,去裡頭乾活。
現在林天卻要建一個釀酒廠,雖然不知道這個廠多大,要招多少人進去乾活。
但是再小的廠也叫廠。
比他們能耐多了。
“老丁,你說林天是什麼來頭?孩子他姑說他從小地方來的,我怎麼不信呢!”孫海棠問道。
哪個小地方來的人,能有這麼多錢又是開店又是辦廠的。
“我咋知道什麼來頭,我妹不樂意說,我有什麼辦法?”丁錦榮說完心裡有點小心思。
在想要不去打聽一下?
但是又覺得不太好,都是親戚,兩兒子已經在林天手底下乾了。
現在不知道,以後總會有機會知道的,他自己去打聽乾嘛?
一點都沒有做長輩的樣。
“行了,彆想有的沒的,也彆去打聽了,好好做事,免得惹林天反感。”丁錦榮說道。
孫海棠總覺得老丁這話是說給她聽。
這裡就她比較清閒,能去家屬院問問孩子他姑。
不過問了會不會適得其反。
還不如當不知道呢。
隻要兩兒子繼續在特產店裡乾活,乾個一年半載,總能知道林天的底線。
“我不會過去找你妹妹的,她要是願意說,一開始就說了。”孫海棠說道,“不說這事了,好好吃飯吧,吃完早點休息。”
就算她盤算林天家底有多厚都沒用,又跟她沒關係。
就是想不到婉兒還有這運氣,去了山溝溝裡還能嫁個這麼有能耐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