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顧雲是多聰明的一個人？
把這老太太身上的香灰味，和陶小寶體內的朱砂殘留聯係到一起，腦海中瞬間就有了一個猜測。
他不動聲色的說：“老人家，拜的是釋還是道？”
而那老婦人一聽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，隨即擺了擺手：“什麼釋啊道啊的，你在說什麼？我拜的是娘娘！”
她說的理直氣壯。
但顧雲的目光，卻瞬間變得銳利起來。
而對氣味比較敏感的趙盈盈，也不由得皺了皺眉，捂著鼻子道：“你們陶家燒的什麼紙？弄得這一股子怪味。”
“怪味？”老婦人怪笑一聲，不客氣的指著趙盈盈到：“你對娘娘不敬，死了等著下地獄吧！”
好惡毒的詛咒！
趙正卓的臉色立刻變得不善。
剛想嗬斥老婦人不要瞎說，但顧雲卻在此時，沉聲對老婦人問：“你是不是經常給陶小寶燒符紙，讓他喝符水？”
聽到這話，老婦人臉上露出幾分得色，看著顧雲說：“是啊！我為我這個孫子，可是費了大心思了，一張符兩百塊，我眼也不眨就給他買了！”
聽到這話，不管是趙正卓父女倆，還是陶老二，頓時都愣住了。
陶老二麵色慘白的看著那老婦人。
哪怕他沒上過學，沒念過書，也知道這東西都是假的，是騙人的。
他從來不知道，他老娘偷偷給小寶喝這種東西！
“媽，你真給小寶喝過符水？！”
陶老二一臉震驚的看著老婦人。
而老婦人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：“是啊，那都是靈水，保平安的！小寶能活下來，多虧我給小寶喂的好東西！”
“好東西......”顧雲冷笑一聲：“符紙燃燒和浸泡，會釋放有毒成分，小寶的癡傻，多半就是因為符紙的原因。”
“陶老二，你算賬可算錯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