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能把空氣都壓得發緊。
“嚴卓，快，殺了他！”
神狐大聲說道。
隨後，自己則快速向窗戶所在的地方移動。
想讓嚴卓來阻擋顧雲，從而為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。
“貪生怕死的東西。”
顧雲眼神冷冽的看了神狐一眼。
要是神狐這種貨色是自己的隊友。
那他開戰後的第一件事，就是先把神狐給弄死！
然而，嚴卓對神狐這種賣隊友的表現，表情隻是平平。
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神狐。
隻是直視顧雲。
擺開了架勢，雙手微微張開。
似乎在調動體內的靈氣，準備迎接這場生死搏鬥。
好淡定。
不愧是宗師嗎？
顧雲目光中閃過一絲興味。
上下掃了嚴卓一眼之後，表情微微有了些變化。
他輕輕揮手，氣勁湧動。
準備隨時應對嚴卓的進攻。
然而，當嚴卓的氣勢愈加凝聚，顧雲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驚訝。
“這是......！”
顧雲清晰地感受到，嚴卓體內的真氣非常空洞。
雖有宗師之境，卻已不複巔峰時的力量。
真氣的流轉顯得勉力，甚至帶著一絲被壓製的痕跡。
顯然，嚴卓並非全盛時期的狀態。
雖然修為境界不低，但他體內的真氣已經嚴重枯竭，失去了最強的戰力。
顧雲眯了眯眼。
看向嚴卓脖頸處的紋身後，頓時心中了然。
看來，神狐當初收服這位高手的時候，用了什麼不太好的手段。
甚至削弱了他的戰鬥能力。
在顧雲看來，現在的嚴卓，其實力應該不足巔峰時期的七成。
“是蠱毒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