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，多謝你。”
不知過了多久，顧雲頹然的抬起頭。
對蘇瑤輕聲道了聲謝。
然而，蘇瑤在聽到這聲“謝”之後。
表情卻變得有些複雜。
似乎，還帶了一些愧疚。
良久之後，蘇瑤聲音輕緩的說道：“我可能......沒辦法繼續幫你了，天啟集團與帝都、海外資金都有聯係，我們蘇家隻是江海的普通世家，我查到這裡已經......”
看到蘇瑤的表情，顧雲心中了然。
蘇瑤已經查到這裡，顯然她也已經儘了最大的努力。
她作為江海的普通世家之人，已經深入這些層麵，所能承受的風險無疑也達到了極限。
畢竟，天啟集團背後牽扯到帝都和海外資金。
若繼續深挖，所涉及的危險將是她無法承擔的。
“沒關係，多謝你。”。
顧雲點了點頭，語氣中充滿曆劫。
然而蘇瑤卻低下頭，眼神複雜。
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奈。
愧疚的是，她不能繼續深入調查，不能給顧雲帶來更清晰的答案。
無奈的是，越是了解真相，越是揭開了更多的危險。
她不希望顧雲因此陷入更深的漩渦。
“顧雲......”
蘇瑤很想說，不要再查下去了。
哪怕調查到這裡，就已經不是顧雲一個人能承受的了。
然而，看著顧雲堅定的表情。
蘇瑤心中百轉千回。
最終，也不過是化作一句：“一切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