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猶如頗具教養的貴族公子小姐一樣。
品著酒。
低聲私語。
同時。
觀賞著舞台上的表演。
沒錯。
在這外鄉人酒店的一樓所在,還有一個舞台,並且規格不小,占據著整個酒店一樓空間最為核心的區域。
舞台上。
一名歌姬正在演唱。
“這演唱的曲目,也並非是酒吧式的搖滾樂,貌似是......古典歌曲?”
秦鋒頗感興趣地凝視而去。
舞台上的歌姬穿著古典禮服,很有一種維多利亞時代的味道。
她戴著純黑的、鑲花的精致女式禮帽。
帽簷上垂下黑色的網格紗幔。
遮住眼眸。
配上那一身深黑如夜、拖曳於地的長長衣裙。
頗給人一種高貴,而又神秘的感覺。
此刻。
歌姬唱道:
“神啊!”
“請刺穿我的眼眸!”
“請裁剪我的腑臟!”
“請連接我的臍帶,以讓我重歸胎兒之所!”
“神啊!”
“請剖去我的無知!”
“請肢解我的褻瀆!”
“請吞咽我的靈魂,以讓我重歸混沌原初!”
唱腔很古典。
歌詞卻很詭異。
不過在場之人似乎對這詭異的歌詞早就耳熟能詳,沒有一人覺得奇怪,全部都沉浸在歌姬的音樂中,有些人甚至都露出了深深的陶醉之色。
眯著眼眸,麵色潮紅。
仿佛此歌,方才是真正的美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