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不是平直往前的。
而是呈現著一種蜿蜒的狀態，逐漸延伸到半空之中。
他繼續再走。
可忽然間。
竟又有種在往下行進的感覺，仿佛這條“路”並不是通往天上。
而是直入地下深處。
“空間構造是不規則的麼？”
秦鋒若有所思。
在神秘學的概念中。
空間的構造可不是一成不變的，就像是一個由無數細小元素堆積起來的積木造物，充滿了變化性與不規則性。
不過。
正常的地帶空間都是規則的。
越是詭異、神秘、充斥癲狂與畸變的所在。
空間構造才會被一些畸形元素所影響，逐漸變得抽象與混亂。
“我的腦海靈性世界一向平和穩定，我的精神狀態也一向不錯。”
“我一度以為我的靈性世界之所以如此平靜，就是因為我精神十分良好，不存在什麼癲狂畸變的元素。”
“沒想到居然也會出現這種混亂抽象的空間構造。”
秦鋒臉露幾分詫異之色。
不過。
他也沒有多想。
踩踏著腳下虛幻觸手，越往深處，星辰之色便愈發深邃，給人一種仿佛行走於寰宇太空中的感覺。
忽然。
秦鋒腳步一頓。
“那種潺潺的流水聲，似乎越來越清晰響亮了？”
“那新誕生的東西，難道是流水？”
心中懷著好奇與奇異。
秦鋒循著流水聲響起的方向走去。
此時。
哪怕是身處自己的腦海靈性世界中，秦鋒竟也有一種分辨不清自己此時此刻究竟身處何地的感覺。
他的空間感知變得模糊。
或者說......
不是空間感知變模糊了。
而是空間。
逐漸變得虛無、乃至於變得不再存在。
自己......
此刻正處於一片“混沌”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