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晨聽了臉上輕輕一笑,身子向前傾了一點,似乎在探看著局長的神色。
"南溪村叫江晨的,隻有我一個!"
江晨平淡的說著,拿著手銬的碎鐵片在桌上輕輕敲了敲,神色中帶著一絲隨意。
但是局長和男警察的眼睛都縮了一下,他們可是知道手銬有多堅固,不說火燒吧,子彈都打不破,可想而知江晨的手勁有多驚人。
"這個肯定是錯了,說不定是彆的村子呢!"局長依舊是一副麻花般的笑容,在阿鈺的眼裡看起來確實如此的紮眼。
平時都是自己笑成這幅樣子去迎合局長的冷臉,自己拒絕了他之後更是變得更為冷漠,此刻看著局長這個笑容阿鈺隻覺得自己的心變得更加冰冷。
"是嗎?"江晨緩緩起身,手上依舊把玩著碎鐵片,說是說碎鐵片,可是邊緣依舊是很鋒利的。
"這個我會去和手下們核實。"局長依舊笑如麻花,可是身上的衣服依舊被汗水全部打濕了,比起在房間內可是在局外的男警察和阿鈺,他是一個人承受著江晨的氣場壓力,不堪重負的他臉上都漸漸冒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"那個男的,你出去。"江晨漫不經心的說著,把手上的小鐵片放在了桌子上麵,換了一個大的。
那個男警察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就有點害怕了,局長還在這裡呢,自己要走嗎?
"你先出去一下。"局長看著場間的氣氛越來越冷,甚至江晨的神色更加的冷淡的時候,他的心更是害怕的顫抖不已,慌亂的出口。
後麵的阿鈺臉上的神色更加冷漠了,甚至令人感覺她身邊周圍幾米都已經冷凍結冰。
"好,好。"男警察唯唯諾諾的出去了,把門帶好後渾身頓時癱軟在地,手不停的擦著臉上的汗,粗重的喘息了起來,絲毫不顧及麵前走過的同事們驚訝的眼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