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的醫生連忙上前把曹桂芬拉開,在她耳邊小心勸說著。
“史太太,有啥恩怨咱們出去怎麼解決都行,這裡真不能打架。”
“那位可是史先生專門從京都請來給小少爺看診的專家,這關頭您可彆惹他不高興啊。”
其中還有個經常跟著去錢家的保鏢,認出了錢多多。
他嚇得一個哆嗦,都沒經過曹桂芬的允許,就上前去把人給拽出來了。
又是給錢多多整理衣服,又是一個勁兒地低頭賠禮道歉。
“對不住啊錢少爺,我家夫人那是氣上頭了,您彆見怪。”
“先生來的時候還特意說過,要感謝您送我家少爺來醫院,回頭我肯定把這事告訴他。”
一個咬字很重地‘先生’,一個滿含深意還略帶警告的眼神,瞬間拉回了曹桂芬的理智。
曹桂芬惡狠狠地瞪了眼那個保鏢,叫嚷著:“我需要你提醒嗎?”
“錢家算個什麼東西,現在就是靠著史家的鼻息生存,一個孫子輩的還敢在我麵前囂張,我教訓他教訓錯了?”
錢多多眼睛眯了眯,這狐狸尾巴是連藏都不想藏了啊。
他把玩著手裡的藥瓶,想起了楊大寶的叮囑......
“三期梅毒並不會讓史宏放陷入昏迷,他是中了高人的暗算。”
不管那些人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,他自顧自地說著。
“想讓他清醒過來,隻有這瓶藥可以一試,你們商量一下。”
錢多多把藥放在地上,攤著手走出病房。
那胸有成竹的模樣,讓許多人心中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