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論文發表以後,他受到了很多的追捧,也正式地開始全國範圍內看診。
他看到了很多很多,類似於史宏放這樣的人。
因為父母的溺愛過度地放縱,染上重病還不消停的。
打心底裡,他對這些人沒有丁點好感。
可為了研究經費,他隻能說服自己都是病人,給誰看都是一樣。
這才練就出了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,不管家屬怎樣荒謬都不會多麼得生氣。
在來的路上,他已經看過史宏放的病例跟身體情況報表了。
這次過來,就是再確定一下,跟家屬商量用藥的事情。
餘教授戴著手套,揭開史宏放的衣服,看了眼身上的疹子,就拿起了病曆單。
“這個病目前在醫學上是不能被治愈的,咱們目前以控製為主,儘可能延長他的生命。”
“但這一點需要家屬的監督跟他本人的配合,一定要保持個人衛生,避免交叉感染。”
曹桂芬一愣:“當務之急不是先讓我兒子清醒過來嗎?”
“抱歉,我接受的委托隻是治療他身上的梅毒,昏迷要找神經科的醫生。”
“那些廢物要能治好,我們還花大價錢請你做什麼?”
曹桂芬對餘教授的說法很是不滿,當場就擺起了臉子。
“彆以為你真的高人一等,史家讚助你在這裡建研究室的前提,那可是治好我兒子的病!”
餘教授臉色大變,目光冷冷地盯著她問:“不然你以為我在做什麼?”
“梅毒我可以幫他抑製住,其他的病請恕我不是神仙,沒那麼大的本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