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不想放過本王的皇妹啊,哪個不長眼不要命的?!”
這聲音極具穿透力,帶著與旁人不同的冷厲,眾人的心不由得懸起來。
這聲音太熟悉不過,南晚煙的眼底驀然掠過一抹笑意,四哥來了。
墨言眉尖輕挑,而陸皎皎的臉色一僵,立即像是無頭蒼蠅般,四處張望找來找去。
“找什麼呢?本王還當是哪個不要命的,原來是你啊,鴻蒙。”
忽然,那聲音由遠及近,徑直闖入陸皎皎的耳朵裡。
她一怔,慌忙轉頭,隻見一個看起來約莫二十三歲的男子不知何時悄然出現,就在她的不遠處。
男子額前的頭發細碎而隨意,高揚的馬尾垂在腦後隨風舞動,一身青色的長袍穿在身上,神色見卻十分的恣意,颯爽的少年郎。
陸皎皎看見他,眼裡不再嫉恨不甘,而是有其他的情愫,狠狠咬了唇,“四皇兄。”
緊接著,她看到四皇子的身後跟著的兩人,神色頓時一緊,“五皇兄,六皇兄,你們怎麼回來了?”
四皇子身後的兩人並未說話,兄弟二人有著如出一轍的容貌,斜飛入鬢的劍眉,高挺的鼻梁,淡色的薄唇,剛毅的下巴。
兩人都穿著玄色的衣裳,一人將劍彆在左側腰間,另一人則彆在右側腰間。
他們宛若銅牆鐵壁般不苟言笑地站在南晚煙的身邊,冷冰冰的,連看都沒有看陸皎皎一眼,更彆提回答她的話了。
墨言看著幾個男人,薄唇微不可察的抿了下。
青衣男子是大夏四皇子陸宴安,而另外兩個身著玄色長袍的男子,則是雙生的五皇子陸疏與六皇子陸遠。
三個哥哥竟然一起來了......
南晚煙也有些驚詫,頓時喜上眉梢“五哥,六哥,你們回來了!”
兩位哥哥離開大夏有段時間了,今日居然回來了!
陸疏跟陸遠齊齊看向南晚煙,冰冷的臉上沒有做反應,可眼裡柔和不少,還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“嗯。”
陸宴安頓時不滿了,也揉她的腦袋,“皇妹,你怎麼不叫我哥哥!”
南晚煙趕忙看向陸宴安,笑盈盈的:“四哥。”
陸宴安這才滿意,笑眯眯的捏了捏她的臉,“哎,哥哥在。”
兄妹幾人關係極好,一團和睦,墨言死死地盯著三個男人落在南晚煙身上的手,眉頭越擰越緊,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。
陸皎皎見狀,一下就氣急了。
她看向陸宴安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,衝陸宴安哭訴道。
“四皇兄!鳴凰都授意她的男寵對我大不敬,欺負我了,你怎麼隻罵我,不罵她呢!”
說著,她故意將衣領往下拽了一點,露出脖子還未散去的紅痕。
“你看!這就是那個男寵掐我的證據!四皇兄,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