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了!”這一次,還不等南晚煙開口,女皇率先怒斥,打斷了陸皎皎的話。
她失望又痛心地搖著頭,目光充滿悔恨,“鴻蒙,朕從小待你不薄,原以為你隻是性子驕縱了些,沒想到,你竟然如此執迷不悟,還想禍害晚丫頭?”
“這婢女是你的人,如今她都要死了,供認不諱,你還要狡辯什麼?!”
陸皎皎頭一次見到女皇這麼疏離痛恨的神色,腦海裡驀然浮現出那日在霧海,南晚煙對她說過的話。
“陸皎皎,你這樣做,真是辜負了姨母對你的期待與寵愛,遲早有一日,你會作繭自縛,讓她對你徹底絕望。”
她的呼吸瞬間凝滯,整個人都變得僵硬無神起來,“不,不是的......”
所有人的視線都仿佛刀刃一般剜在她身上,陸皎皎的腦袋一片空白,頭一回控製不住的恐慌。
顧墨寒俊美的臉上神色蒼白,漆黑的瞳眸卻格外譏誚,冷漠裡攜帶著濃重的譏誚與冷冽。
“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,朕之前看在晚煙的麵子上,已經饒過你一命,晚煙更是心善,都不再計較你的刺殺之事,沒想到,你竟還敢梅開二度,再做行刺之事。”
“甚至還用上了這樣陰狠的毒藥,生怕殺不死晚煙,看來,饒你一命是做錯了!”
“什麼?!”女皇震驚,連帶著幾位皇子都一臉的匪夷所思,陸淵離的眼神也瞬間陰沉起來,“什麼意思,鴻蒙之前就行刺過晚煙?什麼時候的事情?”
陸笙笙也詫異不已,“鳴凰,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?為何不說?”
南晚煙抿唇,看著女皇更是失落的模樣,秀眉蹙緊了,顧墨寒替她回了,臉色看著溫和,眼神卻無比的犀利。
“就在前天,晚煙與朕見麵的時候,她帶人行刺晚煙與朕。”
“還好當時先製服了她,不然不堪設想,而且當時她已經親口承認,她與人聯手布了很久的局,已經不止一次地想讓晚煙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