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信你,晚煙,你對我做什麼都行,甚至你覺得,你還不想原諒我,想打我罵我晾著我都行,但你不能給我吃這個。”
顧墨寒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著她,俊美的臉上怒意難消。
一想到南晚煙要將他從前的所有記憶消除殆儘,還不給他知情的權力,又氣又怒又難過,甚至還有幾分委屈。
“晚煙,是我又做錯了什麼,竟讓你如此厭惡,迫不及待地想讓我忘掉一切?”
“明明昨晚你還和我一夜歡愉,也沒拒絕我的親昵,為什麼一覺醒來,你就要這樣對我?”
“難道你對我的好,你說的那些放不下我的話,都是假的?你其實從未原諒過我,你隻想在我忘掉痛苦,覺得無比幸福的時候狠狠折磨我。”
“今日我若真是什麼都不知情,真的喝了這東西,你準備拿我怎麼樣,將我送回西野?然後再一拍兩散,像你從前希望的那樣,不複相見,是麼?”
南晚煙的瞳眸一縮,立即解釋,“不是的,我從未騙過你。”
“我向你保證,對你說的那些話絕無半句虛言,對你的好也都是發自內心,隻是......”
顧墨寒,“隻是什麼?”
南晚煙倏地沉默下來,彆過頭去,眼眶有些泛紅,“你不要再問了,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原因。”
顧墨寒垂眸盯著她,薄唇抿得極緊,臉色愈發蒼白,眸裡有幾分苦澀難平之色。
“你有迫不得已的理由,就要抹去我的記憶麼?”
“晚煙,你曾說過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,是溝通,而你現在甚至都不讓我知道為什麼,退一萬步來說,死刑犯都有罪名,你怎麼不宣判罪名,就要對我用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