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繹瀾清清淡淡的丟下這麼一句話。
他的視線在溫思爾臉上逡巡,像是巡視領地的野獸一般,從她細致的眉眼,瑩潤的雙眸,挺翹的鼻梁和飽滿的紅唇上一點點略過。
同時,視線也慢慢變得幽深起來,像是有風暴在其中醞釀一般。
溫思爾一開始被他的話搞得摸不清頭腦,還沒等反應過來什麼叫“對她心軟”,就猝不及防的對上了男人恐怖的視線。
在那一瞬間,溫思爾感覺自己像是被這人扒光了一樣。
陸繹瀾單手扣緊她的一雙手腕,鎖在牆上,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一個用力,她被迫仰起頭,作出了一副被動承受的模樣。
男人的氣息就這麼直直的壓了下來。
呼吸被掠奪,滾燙的唇與她相接,燙的溫思爾瑟縮了一下。
就是這一個不注意,男人侵略的攻勢長驅直入,直接侵占住她的所有,一開始還是緩慢溫柔的,但是很快,陸繹瀾就像是攻城略池一般,加急了攻勢。
猛烈的進攻篡奪著溫思爾的呼吸,而放在她腰側的手開始慢慢遊離,沿著她的腰線,緩慢的向上向下的勾勒,好像在獵物在尋找下口的地方。
唇上猛烈的攻勢和滾燙的熱度讓溫思爾難以招架,身後確實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逗弄著她,掙脫不開、逃脫不了。
她被緊緊禁錮著,被迫承受著,隻剩下身子難以自控的細細密密的顫抖。
身上開始滾燙,她難受的掙紮了一下,卻換來了男人懲罰似的、更猛烈的奪取。
撕咬、奪取、攻占,陸繹瀾隻自顧自的發泄著,像是要將這個吻狠狠的印在她的記憶中。
溫思爾被燙的一個哆嗦,緊接著,眼淚竟然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。
這種被迫承受的感覺太糟糕,嘴唇又疼又麻,溫思爾乾巴巴的睜著眼,掙紮的力道也小了,隻有眼淚一個勁兒的往外流。
疼,太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