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蘇卿言第二次挽著沈子瑜走進宴會大廳的時候,所有人的反應不單單隻是驚訝了。
他們怎麼也沒想到,像沈子瑜這樣的男人也會被一個女人征服,還是那樣劣跡斑斑的女人。
蘇卿言不想再被人圍觀,就沒選顯眼的禮服,挑了件米色束腰蕾絲長裙,在眾多爭奇鬥豔的禮服當中,看起來確實沒什麼特點,不過,穿的人是她,就不一樣了。
因為有了上次的經曆,沈子瑜不太放心再讓蘇卿翼單獨行動了,一直牽著她的手沒有放開過。
在沈子瑜和人交談時,蘇卿言雖沒開口,但也聽得很認真,她雖還是從事策劃工作,但還是有些脫節,所以她想要通過沈子瑜和別人的聊天,努力融入現在的市場。
蘇卿言專心的小模樣被沈子瑜看在眼裡,所以他會時不時問一下她的意見。
第一次和這些隻有在商業報紙雜誌上看到的人交談,蘇卿言說不緊張是假的,但為了不給沈子瑜丟人,隻得硬著頭皮說下去,為了避免說錯,刻意說得含糊了一些。
“沒想到沈太太也對市場有這樣獨到的見解,私下裡沒少為沈總出主意吧?”
說這話的是G市的一家房地產的老板,對沈子瑜的家事並不了解,但能看出蘇卿言是沈子瑜的夫人,所以客氣的誇讚了一番,卻沒想到,這話一出其他人都變了臉色。
本該是個尷尬的局麵,卻被沈子瑜一句話化解了:“不光是私下,阿言前幾日還為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,不然我現在還在愁下個季度的營銷策劃案呢。”
沈氏集團並不隻是做服裝生意,但因為沈子瑜剛接觸公司事務時,負責的便是這一塊,所以就算現在掌控了整個沈氏集團,對這塊依舊很上心。
聽到沈子瑜如此維護蘇卿言,其他知情人瞬間明白了蘇卿言現在在沈子瑜心中的地位,紛紛表示有這樣一位妻子是他沈子瑜的福氣,雖然很明顯是客套話。
“原來沈侄媳如此優秀,也不枉我當初費儘心思的撮合了。”
蘇卿言腦中的警鐘敲響,光聽聲音,不見真身,蘇卿言都能知道此刻站在她身後的人是誰,時隔五日,蘇卿言說對他不怕是不可能的。
說來也奇怪,曲承一沒打她,二沒羞辱她,但蘇卿言就是一見到他就莫名的恐懼。
沈子瑜緊了緊牽著蘇卿言的手,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,從聲音響起那刻,他就感覺到了蘇卿言僵硬的身體。
沈子瑜單手扶住蘇卿言的腰,讓她靠著他站穩,才緩緩轉身。
目光如炬,連一絲假笑都不願再給他,“曲董的大恩大德我到現在都還記得,隻是還沒想好該如何報答,最近正在抓緊給您準備禮物,希望到時候曲董別拒絕我的一番心意。”
說到這個,曲承臉上的笑意也垮了幾分,語氣也不再輕鬆,最近沈子瑜像是瘋了一樣,不計損失,一次次搶走他手裡的客戶,還搶走了他好幾個大工程。
“當然,就怕沈侄的這個禮物不夠大,別隻是隨口說說,丟一顆石頭,卻連波紋都沒起。”
逞口舌之快曲承這個老狐狸不一定是沈子瑜的對手,但他可以通過其他方式找回損失的顏麵。
“沈侄媳身體好些了嗎?上次無緣無故暈倒可是嚇了我一跳呢,今天怎麼不好好休息,又來陪沈侄參加宴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