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衙門?”
程老二的人一路追到了衙門,不敢進去,又回來了,程老二聽著這話,頓時就拍著桌子,道:“壞了!”
“不行,我們得趕緊走。”程老二的傷口剛包紮好,正要跑呢,就碰上衙差來了。
燒餅鋪子。
“嚴大人?”李芸娘見著嚴清讓,立刻招呼道:“來個燒餅,熱騰騰的。”
“嫂子。”嚴清讓小聲的將安小六的事情說了,李芸娘麵色一變,她回頭,看著正在忙碌著的鬆鬆道:“鬆鬆,姐姐要出去一趟,等會你缺什麼,就跟她們說。”
“恩姐,小棠,我有急事,要出去一趟。”李芸娘快步離開,一路著急的問:“嚴大人,安叔怎麼會去衙門呢?他要告官?過了滾釘板?”
“安叔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?”
李芸娘一路著急的趕到衙門的時候,正聽著赤膊滾完釘板,身上好幾處刀傷的安小六跪在地上,道:“大人,草民安小六,要狀告五年前的程老二。”
“他強奪我師父的酒樓,為了得到酒樓的菜方,威脅要殺了草民的家人。”
“安小六,你告我,那不是把自己也告上去了嗎?”程老二急的臉都紅了,看著安小六就像是看著傻子一樣:“你還有兒子,你......”
安小六就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,他匍匐跪在地上,他拿出一張按了手印的紙:“草民認罪,為了兒子,做了程老二的幫凶,合謀,騙了師父的酒樓。”
程老二看著安小六手裡的紙遞到了縣太爺的麵前,無力的跌坐在地上,他的腦海裡隻有兩個字: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