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芸娘著急的扶著安小六,連忙喊道:“林叔,快,安叔昏過去了。”
林郎中給把完脈後,道:“沒事,他在衙門,其實就該暈了,應該是一直撐著把地契給你。”
“那,安叔,傷的重不重?不要緊吧?”李芸娘擔心的詢問著。
“都是皮外傷,血流的多了點,好好補補就行。”林郎中問:“芸娘,你是怎麼想的?”
“地契拿回來了,酒樓自然也要重新開起來!”
李芸娘抿著唇道:“爹娘靠著這個酒樓,將我養大,爹一直想著,將酒樓的生意做的更好,讓更多人,能嘗到他的手藝,我想,將酒樓發揚光大。”
李芸娘想要完成爹娘沒完成的事情!
“好。”林郎中看到李芸娘沒有被打倒,欣慰不少,他猶豫著措詞道:“過去的事情,就讓它過去,日子,我們要往後看。”
“林叔你放心,程家為了我爹娘的酒樓,害的安叔連味覺都沒有了,還斷了幾根手指頭,這筆賬,我先記著。”
“芸娘,你想通就好,楚家人不錯。”林郎中瞧著這程書,怕是有想要回頭的意思。
李芸娘一下子就明白林郎中擔心的是什麼了,她無奈的笑著說:“林叔你放心,以前我為了程家掏心掏肺,現在,不管怎麼樣,我都不會再回頭。”
李芸娘再見到程書的時候,她以為自己會憤恨,但意外的,十分的平靜,就像是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。
有時候李芸娘再回頭看過去,仿佛就像是豬油蒙了心一樣,不管爹娘怎麼勸她都一意孤行要嫁給程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