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要命了。
一個月來兩次大姨媽。
這藥殺傷力這麼大?
直接把她整得大姨媽亂套了。
“一個怎麼夠,我賠你一支足球隊。”蘇喜啟動油門,嘴角揚起弧度。
華晴朝她豎起個大拇指,“你要能給周景銘生一支足球隊,彆說整個京圈,全世界讓你橫著走。”
蘇喜意味深長的笑了。
車子朝著目的地駛去,一路上華晴聒噪說個不停,“說說,你是怎麼整上周景銘的?”
“這還得感謝你欲姐。”
華晴一聽這話,哈哈大笑起來,“蘇柔設計你不成,反把你推向周大少,這女人現在肯定悔得腸子要青了。”
“嗯,腸子青不青我不知道,反正臉是綠了。”
蘇喜一想到蘇柔看到結婚證那表情,心情爽爆。
......
藍魅,老板辦公室。
一抹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周景銘麵前。
“爺,我們跟著蘇小姐一整圈,她在地下停車場和一個女人見過麵,這是對方的身世背景。”
元深遞來一份資料。
周景銘接了過去。
一目十行,很快看到了底,“或許,她真是我要找的女人。”
元深不解:“您說的是千夜閣主?”
周景銘笑而不語,玩了這麼多年貓捉老鼠的遊戲,沒想到蘇喜竟然是千夜。
“屬下這就派人繼續盯著蘇小姐。”元深說完要走。
周景銘喊住他,“不必,是不是她,我親自考證。”
扔下這句話,他起身朝門口走,突然頓住腳步,回頭提醒,“還有,她現在是我的妻子,以後稱呼她太太。”
“好的,爺。”
元深恭敬頷首。
傍晚,周景銘回到周家彆墅,迎麵飛來一隻茶盞。
他揚了揚唇,稍稍側身避開,順手抓在掌心之中,抬頭看向沙發處。
“出手遲緩,體虛無力,爸您這是腎虧的表現!”
坐在沙發上的周父,猛地跳起,指著他罵,“混賬東西,你老子六十了!”
周景銘一臉痞態,“六十也能開第二春,您再不保養,媽真要外麵找野男人!”
說完,從褲兜裡拿出煙盒,當著老子的麵點燃,吞雲吐霧。
周父氣得按住心口。
他周家到底造了什麼孽,才生了這麼一個混賬玩意兒。
“新聞上怎麼回事?你和蘇家那丫頭真搞一起了?還私自結婚領證了?”
周景銘狎笑,“看來您的眼睛不好使了。這手上還拿著報紙,看不懂?”
周父差點沒當場心肌梗塞。
瞧瞧這說的什麼混賬話?
哪有小子詛咒老子的,這孽障一天到晚詛咒他八百次。
周父氣得呼哧呼哧喘氣,指著他好半天沒說半個字。
周家各個根兒苗正的,唯獨出了周景銘這敗家玩意兒。
要不是心有餘力而不足,他還真想拉著老婆再來一次,生個二胎,把這個混賬給踹出家門。
“既然都領證了,找個時間把婚禮辦了,蘇家那丫頭雖然名聲不怎麼好,也算是我們家從小看到大的,不能虧待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