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不走,今天就賴在床上哪兒也不去。”蘇喜打消了出門的心思。
就他這雙手抱她這緊,跟個鉗子似的,她掰都掰不開。
彆說走出門,下床都困難。
也不知道是男人在身邊的緣故,還是昨晚上也沒睡好,這一躺著,蘇喜昏昏沉沉的也跟著睡著了。
還是同樣的夢。
樂樂追在她身後喊她媽媽。
真是見鬼了。
她為什麼老是做這種夢?
還有夢裡的周景銘好溫柔,兩人坐在孤兒院的花園裡,她頭靠在他的肩上,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她的頭發。
寧靜致遠的氣氛,還有陣陣花香味撲鼻而來,不遠處是樂樂放風箏而傳來的嬉笑聲。
蘇喜沉溺在夢中無法自拔,還時不時的發出陣陣嬌笑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她突然感覺臉上被燙了下,唇上被堵住,一股清爽的氣息撲鼻而來。
蘇喜緩緩睜開眼睛,一張英俊的臉無限放大,溫柔而又深情的親吻她。
她想說些什麼,男人不給機會,將她的聲音堵了回去。
周景銘赤著上半身,身下隻係著一條浴巾,雙膝抵著她腿窩,骨節貼合處肌肉緊繃,是她抵擋不住的力量。
他明顯剛洗了澡,身上的氣息乾淨又清爽,頭發擦得半乾沒有打理,隨性溫沉的樣子是蘇喜平日裡鮮少看到的一麵。
忽而,肩膀上一涼,蘇喜轉頭看到肩帶滑落,圓潤的肩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跡。
“......”
狗男人!
這是折磨她多久了?
今天的周景銘特彆不正常,溫柔得像是要溺死人。
那雙眼睛清澈明亮,如同看著心愛之物。
蘇喜微微一怔,剛想說些什麼,男人抬頭倪著她,嗓音沙啞,“補償昨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