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幫周景銘包紮好傷口之後,蘭醫生再三交代不得過激運動,還讓蘇喜不要刺激病人。
所有人退去之後,蘇喜緊緊握住男人的手,犀利的問他,“告訴我,為什麼會受傷?”
當時他慌慌張張的離開,之後電話就打不通。
這傷口,一看就是槍法精準的人留下的。
“有人跑來酒吧鬨事,起了點衝突。”周景銘躲開她的眼神。
蘇喜一雙眼睛,始終落在他的臉上,狐疑的眨了眨眼,“你確定隻是普通的鬨事?”
一般人不可能有槍。
蘇喜不相信他這一番解釋。
“藍魅這塊地,以前是某個龍頭老大的地盤,當初我收購就遇上不少困難,對方咬口不肯妥協,要不是後來我動用了點關係,對方還不答應將地讓出來。”
“這些年對方一直有怨氣,三天兩頭來酒吧鬨事,這次司南不在幾天,對方明顯又沉不住氣,趁熱打鐵又闖入進來找茬,我沒想到他們手上有槍,一時避開及,這才受了傷。”
聽著是沒問題,但蘇喜卻覺得沒這麼簡單。
周景銘的身手她是見識過的,一般人傷不了他。
他身上的槍傷,精準有力。
一般混混,很難達到這種技術。
反倒像極了某種特助訓練過的高手,才能達到這種水平。
“那些混混呢?”蘇喜雙手抱胸,麵色平靜的倪著他。
周景銘道:“怕被報複,已經跑了。”
蘇喜盯著他又看了許久,但最終什麼都沒說。
周景銘故意找這種理由騙她,背後肯定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不管她再問幾句,他都不見得如實坦白。
陪著他身邊好一會,等到他睡著了之後,蘇喜這才退出了休息室。
付瑜還沒走,她一出門,給付瑜使了個眼神。
兩人來到一處隱蔽的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