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一看到蘇喜,心虛要命,“他常年健身,體格好,死不了。”
說完,又補充一句,“今晚七次沒問題。”
蘇喜:“......還能滿嘴跑火車,看來身體恢複不錯,要不,再吊一次?”
“我還有事,失陪!”
司南哪敢再說話,一灰溜跑得無影。
周景銘這一受傷,蘇喜也沒出門,一直留在家裡照顧他。
這日,蘇喜正在幫男人擦身體。
經過恢複,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,臉色也恢複了不少。
蘇喜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傷口,溫熱毛巾在他身上遊走,手指頭不經意的碰到他的肌膚,周景銘身體一頓繃緊,一個大幅度動作抱住她。
“周景銘,又發什麼瘋?”
蘇喜急得不輕,趕緊去檢查他的傷口。
確定沒裂開,這才鬆了口氣。
“醫生讓你彆亂動,彆亂動,你怎麼就不聽。”
周景銘嗅著她的發,啞聲道:“你勾引我。”
“胡說,我在幫你擦身體,不然你自己擦。”蘇喜一臉的無奈。
從回來至今,這種事情已經不止發生一次了。
隻要她稍微靠近些,這個男人總能各種不安分。
他體質確實好,傷口愈合快。
卻也因為他的不安分,炸裂了好幾次。
周景銘立馬安分躺好,“我是傷患,你幫我擦。”
傷患?
還能時不時動手動腳?
鬼信啊!
蘇喜咬了咬牙,知道他憋久了心癢難耐,沒辦法,主動壓低了臉親他,“隻能親,不許劇烈運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