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字還沒一撇呢。”
名單是送上去了。
但能不能獲獎。
誰也不知道結果。
周景銘的手指頭,纏繞著她的頭發,指著電視屏幕,“呐,我老婆演技這麼好,肯定能獲獎的。”
“再說,你可是影後星瀾,誰比得上你?”
“你要不得獎,誰敢得?”
聽著男人的奉承,蘇喜心裡都是滿足,“油嘴滑舌。”
周景銘不安分親了親她耳邊,聲音沉啞,“隻對你。”
這些年偽裝浪子形象。
外界人都以為他紈絝不羈,天天流連於萬花叢中。
殊不知,除了蘇喜之外。
他從未碰過任何女人。
這些情話。
也是他頭次說。
他所有的第一次,全都給了蘇喜。
蘇喜感受到他的躁動,知道他又滿腦子黃色塗料了,連忙從他懷裡出來,“看電影。”
“好,一起看。”
嘴上這麼說,他的手壓根就沒安分過。
先是在她發間流連,又落在她頸項上。
引來陣陣顫栗。
“周景銘,你能不能乖點?”蘇喜被磨得沒有脾氣。
男人的唇印上她頸部的痣,嗓音沙啞,“好久了,想要。”
受傷到現在,已經一個多星期了。
每天和老婆同躺在一張床上,卻什麼都不能做。
周景銘憋得發狂。
“忍著。”蘇喜咬了咬牙。
就算能下地活動,傷口也沒完全好。
周景銘一要起來又不是幾分鐘就能結束,萬一過分激烈,傷口再次炸開,這段時間的休養白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