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銘怎麼處置時堯,蘇喜並沒有做出乾預。
她本以為周景銘會殺了時堯。
沒想到,隻是廢了一條腿丟山上。
不過,周景銘會手下留情,她也知道,他是顧及了她和司徒的父女關係。
“你喝咖啡麼?”司徒的聲音很是沙啞。
蘇喜剛想說不喝,司徒已經喊來了服務員點餐。
蘇喜沒打算點。
她來這裡,不是和司徒敘舊。
司徒卻給她點了一杯橙汁,還有一份甜點。
“司徒先生專門約我出來,應該不僅僅找我喝咖啡這麼簡單吧。”蘇喜輕敲著桌麵,餘光再次掃向司徒的臉。
額頭滲出薄汗。
臉色蒼白。
一看身體不舒服。
司徒強忍著不適,語氣透著哀求,“我還是那句話,給我你母親的地址,我想去看看她。”
“她需要靜養。”
蘇喜冷硬拒絕,“任何人都見不到她。”
即便是她,也不見得能見到。
現在的李雪麗情況嚴重。
除了傷人咬人之外。
還又哭又笑。
就跟失心瘋似的。
國外的專家建議,封閉式治療。
蘇喜讓人將李雪麗送走之後,至今也沒見過她。
“我可以等,等到能見到她為止。”
此時的司徒卑微又痛苦。
他半輩子都在尋找妻女。
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,卻無法和他們團聚。
司徒日夜都承受著良心的譴責。
他不求蘇喜和麗麗原諒他。
隻希望她們能給他一個懺悔補過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