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於寧區半山腰的彆墅裡。
幽暗的燈光,蘋果香薰的房間。
粉紅色的床上,床單褶皺。
蘇桀然坐著,半眯的著雙眸,濃黑似墨扇般的睫毛擋住黑蓮般的眼眸,看不清他眼中時而閃現的蕭殺。
紅潤的薄唇,性感的微微張開。
他就是雕刻師手中的天使,精致的外形,魅惑的性格,以及臉上永遠帶著的迷人的笑容。
蹲著的女子賣力的用口舌取悅他最薄弱的神經,發出旖旎的魅惑之聲邀請他。
“我想要。”女孩請求著。
他低頭,勾起邪魅的微笑,捏著她可人的下巴,抬起來。“想要?”
“嗯。”
“今天有點累了,改天吧。” 蘇桀然幾乎殘忍的說道,站起來,走進了浴室中。
今晚,覺得,沒什麼意思。
早早的,蘇桀然就離開這個金窩。
出了彆墅,他拿起手機,給白雅打電話過去。
一聲,兩聲,三聲……
白雅都沒有接。
他邪魅的勾起嘴角,喃喃道:“會耍性子了?很好。”
他又撥去她居住在市中心公寓的電話。
一聲,兩聲,三聲。
他的耐心漸漸的在消退了。
“喂。”家裡的女傭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。
“夫人呢?”蘇桀然冷聲問道。
“是先生啊。夫人現在還沒有回來。”女傭回答道。
“今天不是她值班吧?”蘇桀然目色更冷。
“不是。”
女傭話音剛落,蘇桀然就掛上了電話。
“白雅,學會夜不歸宿了!”他加快車速,朝著醫院開去。
*
白雅回到了醫院,打開抽屜,拿出手機。
兩點三十一分有一通蘇桀然的電話。
她扯出一抹傷感的笑容,沒有回過去,放下手機。
她在抽屜裡翻出創口貼,碘酒。
走到鏡子麵前,歪著脖子。
針眼大的地方已經結疤。
不細看,看不到。
為了安全起見,她給自己貼上了shang口貼。
坐回到椅子上。
她用棉簽沾了一些碘酒,擦拭了手上的指甲傷痕,貼上了三個創口貼。
弄好後,她躺在辦公室的休息床上。
“哢。”門被推開。
白雅防備的坐了起來。
蘇桀然看到她在,緊繃的臉上露出平日裡迷人的笑容。
他雙手放進了口袋裡,慵懶的走到她的麵前,“今天不用你值班,怎麼不回家睡?”
白雅看向他脖子上的吻痕。
他剛辦完事!
“你怎麼來了?”她跳過他的問話,穿上鞋子,起身。
“路過!”蘇桀然閒暇的說道,看到她脖子上的創口貼。
他俊逸的臉上勾起諷刺的笑容,“白雅,什麼時候學會了苦肉計?”
她定定的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,
在他的臉上找不出半分內疚和羞愧的神色。
仿佛劈腿的不是他,把女人搞到生孩子的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