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桀然帶著白雅到了蘇桀然母親居住的地方。
“記得叫人。”蘇桀然提醒道。
他解開安全帶下車,從後備箱裡拿了百合花和水果籃。
他把百合花遞給白雅,“我媽喜歡這種花,她喜歡吃清淡的東西,喜歡乖巧一點的兒媳婦。”
白雅沒有拿,彆過臉,“那還真對不起,天生學不會乖巧。”
蘇桀然眼中掠過一道利光,狂佞的警告道:“白雅,彆忘記了,我隨時可以讓你和你的好朋友進入地獄之中。”
白雅扯了扯嘴角,拿過蘇桀然手上的花,“除了威脅和卑鄙,你還剩下什麼。”
蘇桀然看出她眼中的鄙視,握住了她的下巴,“你隻要記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可以了。”
白雅垂下了眼眸,嗤笑了一聲。
蘇桀然拉著白雅進門。
“少爺回來啦。”家裡的保姆趕緊從鞋架上拿起一雙拖鞋放在蘇桀然的麵前。
她又從鞋架的底層拿了一雙一次性的拖鞋放到白雅的麵前。
“媽。”蘇桀然喊道,把花和水果籃給了保姆。
他用力握緊了白雅的手臂,像是要捏斷一樣,帶著警告的意味,壓低聲音道:“喊人。”
白雅看向沙發上的尊貴女人。
熊黛妮優雅的翻閱著書籍,因為保養得當,看起來就像四十歲一樣,很有氣質和涵養。
“媽。”白雅喊了一聲。
熊黛妮掃向白雅,細長的手指把書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麵,“我不是說不要帶她來見我的嗎?”
蘇桀然邪魅的走過去,坐在熊黛妮身側,摟住熊黛妮瘦弱的肩膀,“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。”
“我怕兒媳婦太多,臉盲。”熊黛妮冷冷的說道,看向白雅的手腕上,擰起了眉頭,“那手鐲是我看中的那款嗎?”
“我就讓她試戴了下,是她專門買過來孝敬你的。”蘇桀然說道,看向白雅,“小雅,把手鐲拿下來給媽吧,你的心意,她能感覺得到。”
“得了,那手鐲五百多萬,一個醫生哪裡來的那麼多錢,是誰買的我還會不知道嗎?洗手間用上肥皂,彆把我的玉鐲弄花了。”熊黛妮趾高氣揚的說道。
白雅覺得挺好笑的,就真的笑了,眼中毫不掩飾鄙夷。
她走進了洗手間。
熊黛妮給保姆使了一個眼色,保姆立馬跟著進去。
“少奶奶,給你。”保姆把洗手液遞給白雅。
白雅擠出洗手液均勻的塗在手上。
保姆拿起毛巾擦著洗手液的瓶子。
白雅擰眉看過去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。”
“對不起,夫人有潔癖。”保姆尷尬的解釋道。
“那麼愛乾淨的人居然生出蘇桀然?還挺諷刺的。”白雅扯下了手鐲,放在池子上麵。
保姆立馬清洗。
白雅從洗手間出去。
“那種女人配得上你嗎?就算是邢瑾年來見我,我都不願意,何況是邢霸川流落在民間的女兒?”熊黛妮數落道。
“是是是,媽教訓的是,我都娶了她了,她還不能妻憑夫貴啊。”蘇桀然笑著哄熊黛妮。
“你到底是什麼眼光,她一個婦產科醫生,整天破腹,手上不知道沾有多少的鮮血,想起來就惡心。你啊,我太縱容你了。”熊黛妮反感的說道,看向白雅,“你們什麼時候走,我這裡怕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