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買用品回來的路上,白雅就想,如果她是唐前村的村長,她會找誰彙報找到金礦的事情。
一個村長,要見市長,恐怕沒有那麼容易。
他頂多去鄉鎮上反應。
再由鎮長反應上去。
另外,程斌當時的秘書也應該知道這件事。
很巧的是,她通過很多資料的對比,查詢。
發現
當時的鎮長現在調到了金陽市做市長。
而當時的程斌秘書,現在也在金陽州做州長。
這兩個人,很早就是認識的。
程斌的秘書在沒有做秘書的時候,和那個鎮長,曾經是另外一個鎮的鎮長和鎮委書記。
她猜想,會不會當初唐前村的村長彙報給了鎮長,鎮長告訴了秘書,秘書告訴了程斌。
這三個人都知情,那麼這三個人就是同夥。
她現在查的就是那個金陽市市長呂梁城的資料。
想要升職快,必須立功勳。
而這些人,屠村,奪財,傷天害理,憑什麼現在還風光無限。
她要踏著這些人的罪孽。
敲門聲響起。
白雅關了頁麵,開門。
邢瑾年站在門口,陰鷙的揚起笑容,趾高氣揚的說道:“出來吃晚飯了,彆說我們刻薄你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在外麵吃過了,如果沒有其他事,不用過來打擾,我晚上要看書。”白雅冷聲道。
邢瑾年跺腳,“白雅,你不要給臉不要臉。”
“我的臉是爹媽生的,不是你想給就能給的。”白雅關上了門,鎖了。
邢瑾年氣的踢門,一點往日的淑女氣質都沒有。
她還想當著白雅的麵秀恩愛呢。
她沒有想到白雅一點麵子都不給。
“爸爸,你看,白雅這是什麼意思,我好心好意的讓她出來吃飯,她還不樂意,她有把您放在眼裡嗎?”邢瑾年告狀道。
“彆理她,以後我們吃飯都不用喊她。”邢霸川生氣道。
蘇桀然笑了,看了一眼白雅的門, “我對白雅還聽了解的,她性子非得的變扭,但是心眼是不壞的,有時候太過倔強,做事很偏激,但是,做完後,她也會後悔,還是小孩子脾氣,伯父彆生氣。”
邢瑾年臉上掛不住,“桀然,你是替白雅說話嗎?”
“我隻是實事求是,畢竟你和她抬頭不見低頭見,生氣就會不漂亮了,我希望你永遠漂亮。”蘇桀然邪魅的哄道。
邢霸川喝了一口水,“桀然說的也是,畢竟已經是這樣了,那個,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?”
“伯父,我才剛離婚一個月都不到,如果這麼快結婚,怕有人說小年的閒話。”蘇桀然笑著說道。
邢瑾年臉上更不好看了,輕聲嘟嚷道:“你不是從來都沒有碰過白雅嗎?”
“外麵的人並不知道啊,人言可畏,小年,我不希望你受傷,而且,我現在剛從副局長的位置上下來,很多人都在盯著,過段日子好不好,我現在空,陪你去國外旅遊?”蘇桀然把邢瑾年摟在懷裡。
邢瑾年聽說去國外旅遊,心裡舒服了一些,看向邢霸川,“爸爸,桀然開公司也不容易,他要的那塊地皮能不能直接給桀然啊?”
邢霸川點著頭,“按照正常的招標進行,否則彆人會以為我故意徇私。”
“這樣看來,我成了邢州長的女婿反而沒有什麼好處的了。”蘇桀然開玩笑的說道。
“爸,你女兒是要嫁給他的,你就忍心看著我跟他過苦日子啊。”邢瑾年撒嬌道。
“程序是少不了的,但是,再複雜的程序都是人想出來的,總歸有辦法的。”邢霸川哄著邢瑾年,看向蘇桀然,“我到時候不參與招標,但是我會把對方的底價告訴你,價低者得。”
“那不是還是要花很多錢啊?”邢瑾年嘟起了嘴巴,不樂意的說道。
“國家有很多扶持的項目,到時 可以補貼,補貼多少,怎麼補貼,我這裡簽個字就是。”邢霸川解釋道。
邢瑾年揚起了笑容,摟住邢霸川的脖子,“還是爸爸對我最好。”